说着,他伸手做了一个优雅地请的手势。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在的吧,刚才一直在暗中不出手,就是为了试探我到底有几斤几两。
不过,对于这个邀请,我出于求生的本能是拒绝的‐‐不是因为古堡,而是因为神荼。
我上次才被他用金针修理过,已经虔【为】诚【求】悔【活】过【命】痛【甩】改【尽】前【节】非【操】,我才不会这么傻的又踩地雷。
说真的,我觉得这世界上没什么是神荼那一手金针绝活儿摆平不了的。就拿我之前被美杜莎咬了以后,怎么也醒不过来说吧。听到要被扎,那简直是:
&ldo;忽闻神荼要扎你,垂死病中惊坐起!&rdo;
最重要的是,只要一想到我活着要面对神荼,死了以后还要面对冥神神荼,我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可不想等我歇菜以后还要给冥神神荼开个个人演唱会,一首《征服》唱到跪,我命由他不由天,生生世世不轮回……orz
&ldo;诺兰让你来的?&rdo;塞缪尔似乎还没有展现过他的能力,我不太有把握能轻松应付。而且,周围还有一堆红眼病患者等着吃了我来报复社会。我倒不如先稳住他,说不定还能得到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ldo;我们早就在这里了,跟我来吧,常小姐。&rdo;塞缪尔看起来并不想解释太多,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有种敌视的感觉‐‐不是指立场,而是一些别的东西。
&ldo;跟你一起进去,我会很没安全感啊。&rdo;我这话一出来,自己都有点惊讶。这不是安岩那小子常用的玩世不恭的语气吗?我什么时候也给染上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ldo;事实上,这句话应该我来说。&rdo;塞缪尔转过头来看着我:&ldo;不过看起来,您似乎不太愿意跟我走一趟。&rdo;
&ldo;你有什么好紧张的,我一个,你们那么多人。&rdo;我将清明握在右手里,不住地拍着左手手心:&ldo;不是吗?说吧,诺兰派你来不是给我当导游那么简单吧?&rdo;
&ldo;这就是宿命吗?&rdo;塞缪尔看着我,突然没头没脑地蹦出来一句话,下一秒,他继续道:&ldo;我紧张的,是你那两个跟了你一路的同伴。&rdo;
他的眼神随着他的话语,飘向我的身后。我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但我忍着没回头,而是说道:&ldo;能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可是相当不简单。这是你的能力吗?&rdo;
塞缪尔如果只说&ldo;他&rdo;,那我还可以端得住。可他说了&ldo;他们&rdo;,那就意味着连神荼都被他察觉到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联想到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也发觉神荼安岩来找我这一点。我之前猜测的他可能是洞察能力超强这个结论就不成立了,这是他的能力,毫无疑问。
&ldo;我能闻到到所有人身上那股专属于他们自己的特殊气息。&rdo;塞缪尔说着,好像有点紧张:&ldo;他们两个人身上的气息,我只在死人身上闻到过。而且比死人还要压抑得多,根本不应该是活人。尤其是那个黑衣男人,他身上的死人味道,我只在乱葬岗坟地里闻到过,而且还远远赶不上!&rdo;
我挑了挑眉,这倒是实话。你能从这两个冥神身上闻出活人味道来才有鬼了,要不是靠我的八字和前几辈子积的德硬撑着,我早就迎着国家的二胎政策奔向下一个新生活了‐‐如果冥神神荼郁垒放行的话。我就怕他们以公报私,让我死去活来。
说到这里,那个在我醒不过来的时候,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只听到了声音‐‐还和神荼有几分相似‐‐没有见到样子的男人,到底是谁啊?
&ldo;可你不一样,你身上的味道我从来没有闻到过。和普通人不一样,和他们两个更不一样。难怪公爵大人这么在意你。&rdo;塞缪尔说道这里,打了一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