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丫的,居然手速快到能把这玩意儿从安岩身上取下来,而且是用同一只手把他扔出去的瞬间!
于是我一个手滑,身体力行的向他表达了我对他的五体投地!刚趴在地上疼得我眼冒金星的时候就听见了安岩那魔性的大笑,而且根本停不下来,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要笑到种族变异,生生从猴笑成狗!
玛德!有这么好笑吗?!我就不相信你就没当过菜鸟!
神荼侧过脸去单手握成拳状放在嘴前,欲盖弥彰的轻咳了几声,状如桃花花瓣一般漂亮粉红的薄薄唇瓣在嘴角处轻轻勾起一个小得像是幻觉的弧度。
十里春风不如美人一笑这句话是真的,尽管那个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三次深呼吸终于平息了想要冲上去把安岩发射到天上去的冲动,轻轻揉着摔疼的关节问道:&ldo;你刚刚跟那个馆长说我们明天能看到神树扶桑?&rdo;
神荼转过来淡淡看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竟然会知道他们刚才的谈话。但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会追问的人,无论有多大的疑问都只是憋在心里。
但如果你要觉得他是那种没有好奇心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相反,这家伙好奇心一点也不比安岩少。只不过相较于我们这种直接去问的方式,他会自己去调查,或者有足够的手段让你乖乖的把知道的告诉他,完事儿了你还觉得是自己要告诉人家,人家压根儿不感兴趣。
&ldo;什么意思?我们明天能看到神树扶桑?&rdo;安岩奇怪的看着眼前这空空如也的玻璃罩:&ldo;神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do;
&ldo;自己看。&rdo;神荼把看字咬得比较重,安岩立刻心领神会。闭上眼睛后再睁开,安岩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了一跳:&ldo;扶桑?!&rdo;
这下轮到我惊呆了,这明明什么都没有?!&ldo;扶桑在哪里啊?&rdo;我左看右看就是没有看到。
&ldo;就在这里!奇怪……啊!我明白了,扶桑是被隐形了,所以我们都看不到!&rdo;安岩指着玻璃罩说道:&ldo;它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博物馆!&rdo;
&ldo;不会吧?&rdo;我有些难以置信。&ldo;这是银灵子的幻术,你来解。&rdo;神荼说着对着我一指那玻璃罩。
我觉得有点奇怪,明明十尾兽天吴的幻术都对我没用,为什么银灵子一个跨越那么远距离的幻术竟然让我也上当了?!这真的只是幻术那么简单吗?
再看安岩,他也正盯着那个玻璃罩一直在研究。不过既然神荼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犹豫,抽出清明幽幽吹奏起来。
随着一阵阵清扬婉兮的古箫声响起,一个绿色的法阵出现在我面前,渐渐地,那个玻璃罩前也出现了一个同样的法阵。我停止了吹奏,将清明朝那个法阵猛地一划,法阵立刻破碎开来。一片绿光环绕中,神树扶桑渐渐显现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却瞥见神荼手里蓝光一闪,惊蛰剑已然在握。几乎是同时,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外力掀开,彻底失去了作为金属该有的坚硬和形状,哐当一声倒在地上,激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ldo;啪啪啪啪啪!&rdo;一阵毫无赞赏意义甚至带着傲慢和不屑的掌声响了起来,我听见了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ldo;perfect!&rdo;
随着猛烈的风不断朝里涌来,我闻到了一股浓烈又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我捂着鼻子,紧紧抓着清明,十分紧张的看着进来的人。安岩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大门口,看得出来他也很紧张。
&ldo;whataagicshow!&rdo;
来人一共有五个,三女两男,全都是一身及其怪异的打扮,看起来像是低纬度地区的热带雨林里原住民的着装。兽皮做的衣服,脖子上挂满了各种奇怪石头和猛兽的牙齿或骨头。他们的眼瞳全都是血红色的,皮肤是咖啡色的,长长的黑发微笑着的嘴角露出了一颗尖利的獠牙。
灵灵!那个抖s吸血狂魔!看起来这帮人和灵灵估计是一个物种的。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西方传说里的吸血鬼。
&ldo;你们是谁?!&rdo;安岩盯着他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