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于当年红月信虎的所作所为看法相当复杂。
一些有识之士认为这位旧自卫队飞官的做法是万般无奈下的正确之举,是一种英雄的行为。但是更多思想偏激的11区民众将这个人视为灭国者,是导致日本毁灭的罪魁祸首。
现在的11区还有着从东京迁移出来的靖国神社。这个神社与过去那个臭名昭著的靖国神厕一样,供奉着十四名日本二战甲级战犯。这尊神社与靖国神厕的唯一不同,就是作为大门的鸟居外侧沿街排列着11尊飞官的下跪像,与临安岳王庙门口的秦桧夫妇下跪像造型动作如出一辙。这11尊无名飞官的下跪像就代表着那架毁灭日本的p-3c反潜机的机组成员。在那些掌握民心的民粹主义者的眼里,这些人就是要被万世唾骂的存在,应该永远在&ldo;英灵&rdo;们的牌坊前长跪不起!
但是现在11区的幕府机关对这11个飞官的个人信息讳莫如深,世上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11个人究竟是谁。所有想去查这十一个人身份的狂人都已经被灭口了。因此这十一个日本的&ldo;罪人&rdo;的身份,逐渐变成了二十一世纪的一大谜团。
红月和这几个什么三连星既然是毁灭日本的&ldo;罪人&rdo;的后代,那11区的掌权者肯定是不会允许她们踏上11区的土地一步的。八成就连她们&ldo;日本人&rdo;的身份,也已经被掌权的知情人剥夺了。
我现在发现红月这个丫头,是一个非常矛盾的存在。我想她在心底里希望得到同族们的认同,但是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被同族们给排挤出去。
&ldo;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有一段这样痛苦的过去。&rdo;
我尴尬的道了个谦,然后想将话题转移到更轻松的事情上去。我可没有忘掉自己把红月约出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再去牵扯这么黑暗的话题,那气氛岂不是越来越糟?
&ldo;你道什么谦啊,这些事情又不是你的错!&rdo;红月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ldo;我就知道你听了我的话,一定会露出蛋疼的表情的。但是我父亲死后,我的生活并没有过得很糟。一些认同我父亲做法的人将我们这些烈士的后裔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和姐姐的童年就是在那里渡过的。&rdo;
&ldo;姐姐?原来你还有个姐姐?&rdo;
我似乎找到转移话题的突破口了,急忙插嘴道:&ldo;吾观小姐长的闭月羞花,那你姐肯定也是个沉鱼落雁的美人吧?能给我看看她的照片么?&rdo;
&ldo;喂喂喂,你怎么突然讲这么肉麻的话?听得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rdo;
红月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她满脸通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气鼓鼓的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拧住了我的耳朵。
&ldo;疼疼疼!我说你到底干啥啊!&rdo;
疼痛的刺激害我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我现在是疼在耳朵上甜在心里。红月这暴力女既然恢复常态了,那说明我带她出来散散心的目的也得逞了七八分了。虽然说这么做的下场是我又没好日子过了。。。。。。
&ldo;五路赛!五路赛!我说你这家伙怎么给三分染料就开染房啊!我们佣兵团里面漂亮女生都多的够你开乐园了,你怎么还不知足!我是不会把姐姐的照片给你看的!&rdo;
&ldo;哈?你、你到底在讲什么胡话啊?乐、乐园什么的是可以乱开的吗?!&rdo;
&ldo;呵呵呵,当然是可以的啦。要不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乐园吧?&rdo;
红月突然松开了拧住我耳朵的手,然后妩媚的解开了上衣的纽扣。一对包裹在蕾丝胸罩中的d罩杯玉峰映入我的眼帘。
&ldo;我噗!红、红月晴信小姐,这、这大庭广众之下您到底要干、干什么?&rdo;、
&ldo;哼哼哼,你说我想要干什么呢?&rdo;
红月两手轻轻的抱住了我的脑袋,俏丽的颜容慢慢的靠近了我的脸颊。
&ldo;红、红月莎玛,这、这公共场所那么多人看着呢。您、您就是要打野战,咱、咱们也换个僻静点的地方不是么。&rdo;
&ldo;呵呵呵!换什么地方啊,我看这里就蛮不错的。&rdo;
红月身上的香气灌入了我的鼻孔。美女的体香让我感觉到骨软体酥舒坦无比。
&ldo;今-天-你-是-我-的-人-了-哟!&rdo;
佳人的口中一字一顿的念出了叫人把持不住的艳句。火红的双唇轻柔的靠在了我的耳垂上,用香甜的唾液按摩着我耳朵上触觉最敏感的部位。
&ldo;呼!呼!红、红月,我、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哎嘿嘿!&rdo;
&ldo;嗯!嗯!徹思叔叔的起司蛋糕味道太好了,我真想再多吃一块。&rdo;
&ldo;是、是啊,哈哈哈。。。。。。等等!!!&rdo;
我大叫一声惊醒了过来!
刺眼的阳光从飞机的舷窗内照进了客舱,我的眼前一片金黄色的亮光,过了老半天才逐渐适应了这明媚的清晨。
靠,闹了半天所有的事情就是一个梦啊。我说么,红月那个暴力女怎么突然变开放了。
但是,刚才的梦境里并不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我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然后下意识的在耳垂上摸了摸,手指上的触觉确实是口水。我转过头来一看,边上白长直的少女还在呼呼大睡。
我只能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队长的睡相可有够差的,怎么脑袋歪到我的肩膀上咬着我的耳朵说梦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