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上岭南彩带飘,梯田重叠半山腰。农夫戴笠喝牛走,泥土抹平待插苗。少壮力强心更足,老年替补志犹高。一身汗透露微笑,春种秋收劳。
全村人都在忙活着地里的事情,烧荒,耕种。
最忙的当属那犁地的老黄牛了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村里就几户人家有老黄牛,都得排着队的借黄牛。
老花家也不例外,因为花丽娘在镇上有个稳定的工作,春种的时候,会休工回来一段时间,忙完了就又走了。
怕三个夫郎太过操劳,所以家里的农田并没有多少,也就没有额外去县官府衙门申请名额去养黄牛。
黄牛是从隔壁老张家借来的,能互相借牛的都是关系比较好的,黄牛在古代地位是很高的,关系不好的人是不会把黄牛借出来的。
本身大家伙对不落雨的事情也没有多关心,
可是十天过去了。
眼见着苗已经栽的差不多了,可是这天色还是一点没变,一点落水的迹象也没有。
要是在往年,这时也该降水了,早晚都差不了两天的。
村里老一辈的人,这两天也总是要围在一起讨论着天气的问题。
老一辈人是最会看天的,大家伙儿都隐隐的觉得这可能是大旱的征兆。
大家伙没有办法,只能靠着人力将水一桶一桶的运到地里去灌溉。
刚种的秧苗,不经过水的灌溉,是没法存活的。
秧苗都是在家中育好了之后运到田地里一棵一棵栽种到地里去的,离开水没有几天就要打蔫死掉。
“丽娘啊!唉,这天也不见落水,这秧苗总靠着人去提水也不是个事儿,我家里的几个夫郎已经累的走路都走不动,都是猫着腰,驼着背走的,我都担心可千万别落下了病。”老张家当家的杏婶子拎着桶看到了花丽娘便说了起来。
“谁说不是呢她杏婶子,我家的这几口子也是这样,包括几个孩子都累的不行了,就是小朵也是跟着跑来跑去的,鞋子脱下来都是满脚的泡,今年这天气太过异常,如果就是现在不落水,还不要紧的,大家伙挺挺也就过去了!,就是不知道啊,之后会不会落水呀?这要是一直不落水,明年的收成可怎么办?”花丽娘也愁的不行,眉宇间透露着疲惫。
“哎呀,可不是咋的,我家老祖宗也说着这事儿呢”
“对呀,对呀,我家孩子他爷爷可是经历过大旱的,那时候开始也是这样迟迟不见降水,直到第二年,庄稼颗粒无收,就连这旁边的河水也枯竭了,他的父母就是因为那次大旱被活活饿死了,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命给保下,挺了过来。”
“哎呦喂,可别说了,听得我这心呐,毛愣愣的,可别好的不灵坏的灵。”田里干活的女人们听到谈话也都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赶紧散了吧?散了吧?还有那么多活呢,有这功夫多提两桶水去吧。”村长看见大家伙说起这事儿,怕闹得人心慌慌,赶紧都给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