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
她真的大错特错。
她怎么就忘了现在的谢必安是个鸡贼得要死的男人?
自那次谈话红芜算是住了下来,虽然这话只是口头上的形式,她来去自如。心里打着小九九偶尔能在半夜蹲在白瑾床头做点儿恶作剧,或者施个小法术捉弄他一下,想着生活真是如此多趣。
然而这些,都在第二天早上看见大包小包搬着行李往屋子里放的林止蔺时……破碎了。
“你怎么在这儿!”红芜暴跳如雷,抓着林止蔺的东西就想往外扔,奈何他那堆东西仿佛都施了法,她一碰就疼得要死。看他进进出出跟在自家一样,更是怒不可遏:“谢必安你给我说清楚!”
厉鬼的咆哮是不容小觑的,四周的茶具都颤了两颤。白瑾淡定自若地吃着早餐,说道:“我不知道,他自己死活要住进来。”
红芜恶狠狠回头看林止蔺,看他一副你奈我何的得意样子,简直要抓狂:“这是你家啊!”
“你不也来去自如?”简而言之,你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红芜噎词儿了。
“我,我可以保护你安全。”
林止蔺突然嗤笑:“我也可以啊。”
“我还能陪你玩儿游戏啊!”
“难道我不能?”
“我还能洗衣做饭!”
白瑾突然插口:“我一般在局里解决衣服有洗衣机。”
红芜看林止蔺神色更得意了。
“我还能给你讲睡前故事,康熙野史!”
“我能教他画符,还能讲欧洲史。”林止蔺硬着头皮说道,对于白瑾怀疑的眼神视而不见。
“我还能给他你给不了的!”红芜要抓狂了
“我也能,我还能陪他一起洗澡,你能吗。”
白瑾皱眉,好像走向有点不太对。
“我能陪他睡觉你能吗!”
“……”
“……”
空气突然安静了。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红芜立刻咬住嘴唇,在两人诡异的眼神下,老脸居然红了!她紧张地看着白瑾一副“防色狼”和林止蔺一副恍然大悟,说不清道不明类似“原来你是这种鬼的表情”,连忙矢口否决:“我我,我的意思就是普通的睡觉,你们想哪儿去了!”
林止蔺啧啧作声。
白瑾放下咖啡杯开口:“谢了,我不缺暖床的。”
又怀疑地看向她,“况且你……也暖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