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又恨又怒,她从吴英身边绕到李钧天的身边,“你不是喝醉了吗?为什么你的嘴巴不睡觉。”
李钧天喝醉了不错,但是已经睡了这么长时间,那酒早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在车上还有在路上不过是故意靠在苏俏的肩上。
他喜欢欺负她,一直都是!
李钧天也不甘示弱,“等你哪一天用手走路,我的嘴巴就学会睡觉了。”
苏俏气急,“你不讲道理!”
李钧天呵呵一笑,“那你给我说说道理到底怎么讲?”
“你你……”苏俏终于语塞了,你了半天,没有了下文。
“高阿姨是吧,您回去告诉那个阮东泽,要想娶我家俏儿让他等到下辈子吧!”
媒婆的脸生气的抽了几下,自然是不敢冲着李钧天发怒。
只好起身告辞。
“我那儿子说话就那样,您别介意啊!”吴英也起身松媒婆出来,歉意的笑着说。
“没事没事!”媒婆再生气也不敢暴露丝毫,只好违心地说。
吴英看着媒婆从庭院里走出去,自己会心的笑了笑。说实话她比李钧天还不愿意这门亲事。并不是说阮东泽好不好,而是还想再留给李钧天的一次机会,说不定哪一天李钧天醒悟了,喜欢上了苏俏呢!
所以,媒婆被李钧天赶走,吴英是高兴的。
苏俏却被李钧天气得够呛,“你为什么不让我嫁给阮东泽!”
“不是我不让你嫁给阮东泽,是不管阮西泽、南泽、北泽我都不允许你嫁给他!懂不?”
“为什么?李钧天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苏俏伤心欲绝的问。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注定要被李钧天这个混蛋困在身边了吗?
“你想知道原因?”李钧天从半躺的姿势坐起来,脸上醉酒的痕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冰寒的狠绝与冷漠。
“我想知道,请你告诉我!”
李钧天笑起来,那笑声居像是穿过层层地狱传来的撒旦的笑声。
“苏俏,你以为做李家的女儿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吗?我告诉你,你做李家女儿一天,我就不允许你带着李家的财产乱跑!”
时光一点点从指间无声的流过,冬去春归,苏俏仍然被李钧天困在身边,无法逃脱。
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柔和,苏俏把花棚打开了一点,好让春风与暖阳能够进到棚里。
李钧天下班后有事没事的会来到花棚里,坐在花棚的休闲椅上看一会儿风铃草,看一会儿修剪风铃草的苏俏。
苏俏很少主动与李钧天说话,她每每看到李钧天走进来,便躲进风铃草深处不出来。
直到李钧天在这儿休息够走了之后,她才从风铃草里钻出来。
她还是感觉到李钧天的改变的。虽然他仍然像以前一样对她冷嘲热讽,仍然动不动就欺负她,但是,她自从给吴英做了女儿之后,李钧天没有再动手打过她。
这是苏俏感觉自己给吴英做女儿自己获益最大的地方。
她见了吴英会亲切的喊,“妈妈。”当然也会喊李浩森,“爸爸。”
但就是不喜欢喊李钧天,“哥哥。”
想起他曾经对她的残忍,苏俏心里就充满了仇恨。
感觉到李钧天在变化的不只是苏俏一个人,还有乔若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