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瓶拉菲吧。”李钧天点了一瓶红酒。
红酒简单,不像鸡尾酒那样繁琐,服务员很快拿了过来。
李钧天点燃一支雪茄,翘着二郎腿,望着舞池里扭动的人们,心里想着该不该把今晚上的事情告诉苏俏。
不远处做几个年轻的男子在喝酒。
“md,我跟着阮老爷子这么多年了,这次裁员的名单里居然有我!”一个瘦削的男子恼怒的骂骂咧咧。
“哎,这阮老爷子是故意的吧。我们虽然是他的心腹,可是阮东泽信不过我们。所以,阮老爷子就把我们打发了。”另一个男子附和。
那个瘦削的男子猛的把手中的高脚杯捏碎,“他这叫过河拆桥。想当年我冒死陷害李钧天……”
“你胡说什么!”另一个男子呵斥着打断他的话,然后压低声音,“哥们,你打算不要命了吗?”
李钧天墨镜后面的眼睛眯了眯,他不动声色的抿了一口红酒。
几个男人不一会儿就喝醉了,几个人付了帐后,相互搀扶着走出了酒吧。
李钧天到吧台刷了卡,跟着几个男子走了出来。
走了一会儿,瘦削的男子终于与同伴分了手。
李钧天冷笑,扶了一下墨镜,紧跟其后。
拿出手机,点上录音。
走到偏僻的地方,李钧天快走几步,伸出大手撕过男子的衣服,然后把男子推至到墙上,用膝盖死死顶住。
“别乱喊,否则没命。”
醉酒的男子貌似刚刚反应过来自己遇到危险了,赶紧将双手高高的举起,“大哥,我刚失业,口袋里没有钱。”
李钧天压低声音,“我不要你的钱,告诉我,你曾经对李钧天做过什么?”
“你是谁?”男子的声音开始哆嗦。
“这个你别管,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明白!”
“大哥,千万别。我跟您全部交代。”男子蔫了。
于是他就把如何给李钧天泼脏水的事情经过全部说了出来。原来那张化验单是真的,他只是把名字换掉了。
最后男子哭着央求,“我是受了阮玉凡的指使才做了糊涂事,您报仇也应该去找阮玉凡,而不是找我啊!”
李钧天冷笑,“怪不得阮玉凡不继续留你在身边,原来你就是一只软皮蛋。”
“是是,大哥教训的是。”
李钧天冲着男子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脚,“滚!”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男子捂着屁股跑了。
李钧天回到酒吧前,坐进自己的车子,开车回了家。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他走到苏俏的卧室,发现苏俏的房间里还开着灯。李钧天蹙了一下眉,这丫头怎么还没睡?
他轻轻的推了一下,发现门并没有锁。
李钧天走进去。
苏俏已经睡了,她的枕边放着几只纸鹤,还有一本相册。
手里还拿着一只没有叠完的纸鹤。
李钧天心里的某一处痛了一下,这个傻丫头啊!
他把苏俏手里的纸鹤拿下来,然后关掉苏俏卧室里的灯,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