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宇无聊地坐在包厢里独自一个人品着红酒,现在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一个人独处的孤独了。以前那份激情突然不知道哪里去了,对所有的事情都提不起性趣来。慕擘天让他闭门反省,若是以前,一定大玩特玩,可是现在,就像是身体机能减弱一般。想到这个可能,自己还真是吓了一跳,看来明天有必要去检查检查。但是现在,还是先喝完酒再说。
酒越喝越多,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慕容璇的身影在他眼前不停地晃动,失笑起来。是呀,原来如此,寂寞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丫头的归来。
“你这个小妖精,为什么总是在我眼前晃动。”安斯宇有些醉意地站起来,指着面前的身影说。
“你醉了,”慕容璇尚还保持着一份清醒,皱起眉,安斯宇居然敢叫他妖精。还以为进来会看到他和美女火辣的一幕,没想到,反而看到他烂醉如泥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哈哈,居然还会说话,今天的幻境有点意思。”安斯宇大笑起来,然后一步三晃地走向慕容璇。只想靠的再近些,即使幻境再一次消失。
伸出手,想要触碰,没想到,真的触碰到她柔软炙热地身体。手悸栾,赶紧收回来,然后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慕容璇确实是在他的面前。
“你…你怎么来了?”安斯宇有些口结,有些不敢相信,她突然造访还真是不寻常。
“我来找你解火,”慕容璇冰冷地说,脸上的嫣红却越来越深。
“解火?”安斯宇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慕容璇没有再说话,而是用行动告诉了他。缓缓地解开衣带,露出如凝脂般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淡淡地红晕。
安斯宇惊得目瞪口呆,望着慕容璇只剩下两件内衣的喷火玉体。鼻血不自觉地流下来,然后奋力地用手擦去,甩了自己一把掌,把自己甩醒。
“你不是在做梦,”慕容璇有些好笑,安斯宇什么时候也这样正人君子了。
“既然不是做梦,那你就赶快离开。”安斯宇转过身,不再看她,以为不能保证,自己的控制力还能控制多久。
“怎么?你不想要我吗?”慕容璇光滑地玉臂伸到安斯宇的身上,然后紧紧地搂住他粗壮地腰肢,娇柔地樱唇在他背后轻轻地吐着气,隔着衣服穿透到他的身体上。娇媚的声音带着丝丝地诱惑,激荡着安斯宇的心。
激起一阵阵涟漪。
安斯宇身体一颤,一股难耐地欲火被她彻底地挑起。咬着牙闭上眼睛,不再想她的美好,却更能深刻地体会到那柔软腰肢带来的异样触感。
“怎么?你在怕,怕慕擘天。”慕容璇嘲弄地笑出来,但因为药物的缘故笑的有些淫荡。
安斯宇一怔,立刻回过身来,仔细看她。因为有太多的情欲,她的双颊已经深红,一双杏目里更是媚眼横生。娇小的樱唇微微喘着粗气,那香气撩人的气息更加的魅惑。心一紧,确定,她是中了春药的毒。而且这种毒除了他,再没有另一个人有。
“晓璇,快不要这样。”安斯宇看到慕容璇眼眸中的情欲越来越浓,强制性地制止住她有些迷乱地撕扯。他知道,毒性已经发出来了,这种毒虽是普通的媚药。却因为一种奇怪的针灸法,而令毒性比原来剧烈千万倍。并且,会在适时地时候而自动消退。而中毒的人,会把之前的一切都会忘记。这种针灸法,他不知道,除了他还会谁可能会。
可是慕容璇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的有一股力量在撕扯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去做一些她不想去做的事。而且,体内的欲火越来越强烈,安斯宇在她眼前俨然成了一盘超级美味的大餐。此刻,除了想把他吃进肚子里,再也没有一丝别的想法。
安斯宇和慕容璇较量起来,虽然安斯宇是男人,慕容璇是女人。但是因为慕容璇的战斗力一点都不比安斯宇差多少,更何况,还有媚药的作用。
安斯宇渐渐地身体开始有些不支,慕容璇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而且,随着撕扯,她的衣服和他的衣服都已经乱七八糟的撩开。迷人的乳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充斥着自己的眼睛,吞了吞口中的口水,喉结滚动。一时失神,终于被慕容璇推到在沙发上压在身下。
慕容璇娇媚炙热地身体攀上安斯宇的身体,撕扯开他的衣领,在他脸上胡乱地亲吻。安斯宇大气都不敢喘,心怦怦直跳,经历过了那么多的女人,居然被女人压在身下会有心跳加速脸红耳赤的感觉。
安斯宇暗恨自己,不是一直渴望着她期盼着她吗?为什么在自己的面前却不敢动弹一下。越来越多的亲吻让他难以自持。身体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似乎,中媚药的不是慕容璇,而是自己。也是,本来,慕容璇就是他最有效的媚药。
心一横,决定不再委屈自己,抱紧这具柔软炙热地身体,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娇艳欲滴的樱唇微微地张着,迷离的双目布满了情欲地味道,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头低下去,狠狠地吻住那娇唇,用力地吸允,似乎要把所有的力气抽干。把这么多年的渴望全部释放,手掌覆上她滑嫩地肌肤,让身体有了更深的悸动。那柔软地美好,透过他薄薄的衬衣抵触在他的胸口,真的感觉好窒息了,这种激荡的感觉,是他曾经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没有体验过的。
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衬衣,让那种感觉更贴切更强烈些。然后手覆上她柔软的美好,缓缓地伸到她光滑地背后,准备扯下那碍人的东西。
“这就是你的闭门思过吗?”
冰冷的声音随着门砰地一声甩开,一双如寒冰般阴地眸子紧紧地盯着沙发上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喷出骇人地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