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我可以。
所以,继续吗?
她眼睛眨了眨,笑得无奈又心馋,同样直直地望进他眼里。
她说:“你成功了。”
他低低笑出声,弯腰吻上来。
她被他早有预谋地扯入爱的深渊。
难以平静。
……
他们在古堡住了许多年。
多到……年份都无法很快地计算出来。因为对能够永生的吸血鬼来讲,时间是最不需要记住的东西。
这一点江婉沁贯彻的比镜淮还要好。
她只看古堡的春秋更替。
因为,每到这两个季节,她都可以在院子里种满最喜欢的花。
“有一个想起来打理就能打理,大部分时候不用管它,似自己就能自己换上漂亮花朵的院子,可真不赖。”她靠在他怀里,不止一次这么感叹。
镜淮轻笑。
“是不赖。”
“今天的花喜欢吗?”
“要不要吃鲜花饼?味道很好。”
她侧头:“你新学的?”
镜淮勾唇,没说不是。
她也就笑出声:“好啊。但,如果味道不好怎么办?”
“某人怎么赔我啊。”
镜淮低笑,温柔别过她额边的碎发,凑到她耳边。
“身体力行。”
“赔你。”
江婉沁噗嗤一笑,横他一眼:“纠正,那就不是赔了,是便宜你!”
镜淮笑弯了眼。
“套路没成功。可惜。”
她伸手推他,假作嫌弃:“行了快去。”
“我可是被你的鲜花饼勾起了馋虫,不许胡乱发挥!”
“我在这儿等你。”
镜淮温柔地笑:“好。”
他们就这样笑笑闹闹,又过许多年。
直到某一日,她生命的终点。
镜淮蹲下来,在她坐着的椅子旁,递给她一把匕首。
她的视线还是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