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加班到八点,君寒都要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他见灵笙的办公桌上空无一人,问了陈霍一声:“她呢?”
陈霍在心里暗自叹谓,少爷总算是憋不住要问起灵笙小姐了,他马上回答道:“灵笙小姐回去了,福姨有事情要她帮忙。”
男人听了微微蹙眉:“璟苑其他人都干什么吃的,有什么事情需要她跑回去帮忙的?”
陈霍那句做蛋糕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君寒的手机就响起来。
只见自家君爷满脸不耐烦地接通那电话,听完电话那边的话之后他犹豫了有几分钟,然后他和陈霍说:“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先不回去。”
说完君寒就拿起钥匙走了。
打电话的人是温柔,她这次没有以死相逼,而是说自己要和君寒来个了断,保证今晚过后不会再找他。
君寒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同意过去的。
他到的时候,温柔正穿着深红色抹胸连衣裙在医院走廊等着他,这身红色的裙子在到处雪白的医院看起来是如此扎眼,来往的人都对着她窃窃私语。
君寒穿着黑色大衣,迈着长腿走来,医院的白炽光打在他白皙冷硬的俊脸上,让他更是披上了一层生人勿近的冷漠感,但帅气不减,路过的人都被他的神颜吸引得走路不看道了。
“说吧,你想怎么做了断?”他走到离温柔一米远的地方,开门见山道。
虽然温柔确实是说和君寒来个了断,但是真正听到他说这句话,心里还是被狠狠刺痛了,她怎么可能真的和他了断?
除非她死了,否则想都不要想!
她苦笑道:“君寒,你难道忘记以前你被你爸爸虐待到睡不着觉,经常做噩梦时我是怎么对你的吗?”
“没有我你还能坚持到现在?”明明是她在他那么痛苦的时光里这么保护他,现在他却想要离开她?
听了这话,君寒深呼一口气,闭了闭眸试图压下心头的火气:“就是因为我记得,我才一次次得在你使苦肉计的时候跑过来找你,不然你是什么人,我君寒会管你的死活?”
他明显不想要再和她废话下去,冷硬着语气道:“今天就了断了,以后不要再找我,我们不可能。”
温柔被君寒这绝情的话刺激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她双目中蓄满泪珠,一不小心就似决堤的大坝般倾泻而下。
她泪流满面,乞求君寒和她试一试。
可是男人就像捂不热的铁,冷硬地站在一边,全然忽视她伤心的模样。
她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妥协,“那君寒,你让我抱一下可以吗?我不和你在一起,但是你得让我抱一下……”
听了这话,君寒眉头蹙得老深,他打心底不愿意被她抱。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温柔就像饿急的猛兽一般朝他扑了过来。
那两只水蛇一般的手臂环住君寒的脖子,整个嘴唇就朝他的薄唇凑过去。
君寒见状,来不及把她推开,但是头却尽可能往上仰,不让她亲到。
她的嘴唇就直直地吻上男人的下巴,她还不满意,试图亲那令她梦寐以求的嘴唇。
不等她有下一步动作,君寒就提起大手把她掀到一边,力气大得她都一把摔在地上。
他厌恶地擦着自己的下巴,仿佛刚才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沾染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