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参不由得屏住呼吸,不再与士兵争论。
——
阿花不明白士兵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白参也没了动作。
“魏公子,我是殿下身边的阿花,有急事求见!”
这气势冲天的大喊,让白参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这瘦弱的身板,没想到声音这么大。
饶是魏尧与丞相下棋很专心,还是被阿花给吓了一跳。这帐子本就只是一层布隔着,他把阿花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正要起身出去看看,却被丞相拦了下来。
“尧儿,先与为父下完这局。”
魏尧为难,棋盘上的棋子还很少,这棋局也才刚刚开始,要是下完还得一两个时辰。
魏棕看出他的犹豫,笑着说:“兴许只是殿下邀你前去的手段呢?不急,下完再去也不迟。还是说,尧儿与父亲下棋腻了?”
“不敢。”魏尧低头,一掀衣袍又坐下,执起白子在棋盘落下。
眼里映着棋局,心里却一直挂念着门外的阿花,一盘优势大好的棋被他下的错漏百出,很快输给了魏棕。
他的心不在焉魏棕看在眼里,无奈妥协,对门外吩咐,“让他们两人进来!”
“是。”
士兵收起一直拦在白参二人面前的长矛,阿花揉了揉已经站的酸痛的腿,跟着白参走进去。
“见过丞相大人!”
魏棕冷冷瞥了打扰他兴致的小侍女,冷哼一声:“起来吧。”
“谢大人。”
阿花堪堪起身,魏棕便问:“方才听你所言,殿下是出何事了?”
阿花将与白参说过的话重新复述一遍,言之着急也不难看出,可魏棕偏偏不信,“本相听闻殿下素爱戏弄人,莫不是这次也是为了让尧儿担心才故意失踪?”
“怎会,殿下绝不会如此做的!”
阿花如何不能听出丞相言语中对殿下的偏见,可她不明白,当初让殿下与魏公子成婚是他出言力荐。他应当是喜欢殿下才对——
又或者,喜欢殿下身后的权势。
魏棕还想继续说什么,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目光,抬眼望去,魏尧在死死的盯着他,眼里有说不尽的怀疑。
“你看着为父做什么?”
魏尧没有任何温度的说:“父亲,是不是你?”
魏棕气笑了,指着魏尧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缓和了好久,他才说:“为父从辰时便与你下棋对弈,如何有时间对殿下出手,你也太高看为父了。这个小侍女也说,殿下是午时之后不见的,她去了何处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