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这么个朋友,真是让人操碎了心,徐木抓着仅有的那点安慰心想,也就生的儿子还不错,讨人喜欢。
这头胡樾刚从徐木那里出来,还没走到走廊就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吗?”弗墨赶紧给他把大氅捂严实,“可千万不能受风。”
胡樾摆摆手:“没事,鼻子痒而已。”
“那就好。”弗墨松了口气,“二皇子还派人来接您呢。”
“二皇子?”胡樾愣了一下,“说是什么事了吗?”
“没有。”
“那人呢?”
“安排在院里等着。”弗墨道,“刚来没多大一会。”
胡樾点头。
等他回去时,秋杪派来的人正好喝完一盏茶。这人是平日跟着秋杪的,胡樾也眼熟,因此没客套,直接问了。
“奴才也不知具体何事。”那人说,“殿下只吩咐让我们接您过去。”
胡樾:“去哪儿?宫里吗?”
“并非宫中。殿下此时在城外别庄。”
“城外别庄?”胡樾笑了,“殿下这是要请我吃饭?还是泡温泉?”
那人也笑了,“奴才也不知。想来是殿下想给公子一个惊喜,公子去了就知道了。”
胡樾道:“好吧。且容我换件衣服,待会儿就走。”
那人恭敬道:“公子请自便。”
既是出城,胡樾便换了件深色锦袍,披风也选了件轻便的,只在脖上加了个白狐毛的领子防风。
那城外的庄子是前年皇帝赏的,平日里没有,不过偶尔做聚会玩乐的去处罢了。秋杪这人也不大爱和别人胡闹,每次过来也就只拉着胡樾,后头跟着秋瑶。
这么一来二去的,胡樾对这庄子也熟悉的很。
“今天怎的想到要来这儿?”胡樾一推门内就见秋杪站在窗边朝外看。
听见声响,秋杪回头。胡樾四处看看,“秋瑶没来?”
秋杪坐下,倒了两杯酒放在桌上:“她这段时间在太后那儿听教诲,没空出来。”
“哟!”胡樾乐了,“这可真是难为她!”
秋杪摇头:“管管也好。这丫头太野,管不住,一点儿都没女儿家的矜持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