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法兰西人都驱逐到阿雅克肖后,需要修建的天皇雕像也要开始动工了,精壮的法兰西男子,能抓就抓,还需要他们出力。”
“年老体弱和残疾人没什么用,还需要吃粮食,可以就地处决。”
陆车全喜看着法兰西的女子,对着其他的军人说道。
“那女人和孩子呢?”
另一个日本人问道。
回答他的是陆车全喜的冷笑声,只见他抽出军刀,一刀刺穿了女子手中的婴孩,那便是他对其他日本兵的回答。
鲜血飞溅了他一脸,不过他并不在乎。
女人疯狂的哭喊,想要紧紧的保住自己的孩子,但其他的日本兵已经上前将她的双手按住。
自己的孩子像糖葫芦一般,被日本军官挑了起来。
但她却只能无力的看着,无力的哭喊,无力的求救,无力的被日本兵压在了身下。
陆车全喜倒是没有参与。
他挑着已经气绝的婴孩,走到了外面,挖开出心脏,用力捏紧,用嘴接住滴下来的血液,吞咽了下去。
一个日本兵从外面跑了进来。“队长,第五纵队的已经先一步到了阿雅克肖,并开始了盛宴。”
听到此话,陆车全喜却是不爽。
“岸边那家伙每次都是这样耐不住性子!好吧,那我们也开始吧。”陆车全喜低声道。
…
恐惧在阿雅克肖蔓延。
数倍于阿雅克肖本地市民的法兰西人,被聚集于此。
东边,北边而来的日本兵已经截断了他们前往其他地方的道路。
西边,和南边是大海。
日本的萨摩海军突然出现。
停在港口之外,击沉任何敢于离开的船只,除了炎国船。
日本兵已经开始在城外制造惨案。
男人被抓走,女人被蹂躏,老人被杀死,孩童只是玩具。
整个阿雅克肖正在面对着前所未见的灾难之中。
哪怕日本兵还没有入城,各类悲观绝望的哭闹声不绝于耳。
…
一只老鹰从天而降。
抓走了地上到处乱跑的小羊羔,继而腾空而起,飞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