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于是拉住垂须乾的手:
“这次你走前面,我走后面,试试。”
垂须乾特别听话的顺从徐山的吩咐进行试验。
他已经在心里计划过很多,等徐山解决了身体的隐患后,怎么跟徐山一起去赚取无限财富。
要是到了最后的关卡,徐山根本出不去蛮荒,那可就太尴尬了。
结果,垂须乾就像进入水面一样,又一次轻松的钻了进去。
垂须乾的身体过去了,手臂过去了,接下来该手了。
然后,两人握住的手,卡在了山壁之上。
“使劲,再使劲。”
徐山鼓励垂须乾,既然已经破来了一道口子,凭什么过不去?
徐山一边让垂须乾用力,自己也在不伤垂须乾身体的前提下,用力推垂须乾的身体。
结果,费力不讨好,忙活了半天,也没用。
徐山坐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不讲道理的规则,就像神开的一个嘲笑人智慧的玩笑一样。
触及到徐山的认知盲区了。
垂须乾坐在徐山旁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静姝在一旁,看事情没有进展,便拿起路上徐山为她打造的厨具,开始煎前天杀的凶兽牛身上切下来的牛肉。
一边煎肉,她还一边劝徐山:
“现在想不到办法,就吃饱肚子再慢慢想吧,反正路就在这里,我们早晚是能过去的。”
看王静姝这豁达的样子,很难想到,两个月前这姑娘会跳厢车寻死。
其实也不难理解。
当时的她,找到了微弱的光,光却暗了,她隐隐约约曾看到前路,却又破灭成空。
现在的她,找到了生命的意义,就算灭去一点点微光,只要太阳还在,前方就有无尽的灿烂,可以纵容她想象。
很快,厨具之上的牛肉熟了。
王静姝贴心的将肉装盘,端给徐山。
不得不说,同一份食材,在不同人的手里,做出的味道就是天差地别。
不知为什么,王静姝煎牛肉时,并没有加糖,但徐山却能从中品味到一点甜。
这一点甜,让肚子暖暖的,也让心中堆满的情绪,尽数被释放了出去。
吃完了饭,徐山又先后试了很多手段。
单独扔石头能扔过去,单独带行李箱也能带进去。
可他被装进行李箱,行李箱又拖不动了。
甚至徐山尝试把自己的一根头发放进行李里向外拖,行李都会在墙壁上卡出一根头发粗的间距,怎么也拖不过去。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
徐山像往常一样对两人说:
“你们睡吧,我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