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家府邸,相比九庭八院的城主府要小不少,但也有七院七阁。
男住院,女住阁。
垂须气的住宅,便在其中一个靠边的院子,上占院。
垂须气带着徐山来上占院时,上占院的院子没有收拾,被各种东西放得满满当当的。
有陈列各种武器的武器架,有举重用的千钧棒,有练身法的梅花桩,有练招的木头假人等。
这里的每一件,都是垂须气的心头好,跟好战的他极搭。
每一次带客人来这里,垂须气都会忍不住向他们炫耀着这些东西的来历,但是这一次,他顾不得。
他带着徐山穿过院子,走进内屋,拿出花生米装盘,再给拿起两个酒杯,将酒满上。
有故事,有酒有虾,有菜,齐活。
垂须气然后开始讲述商人任现志祸害家人的‘传奇’一生。
徐山吃着花生米,听垂须气的话停在了‘能赚特别多钱的生意’那里,顺口问:
“他说的能赚特别多钱的生意,到底是什么生意?”
这问题,正好戳在了垂须气的痒处。
垂须气豪气干云的干了手边的酒。
又拿起酒壶给自己倒满杯:
“你这话要是问别人,别人肯定不知道,但是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
说着话,他拿起酒壶移向徐山,这才发现徐山的酒杯一滴没少。
“你怎么不喝酒啊?”
徐山不喝酒的原因很简单,不想醉,不敢睡。
“我喝酒会耍酒疯,容易伤人。”
垂须气想到之前打徐山和被徐山打的后续,不敢劝酒:
“太可惜了,你的人生失去了一大乐趣。”
放下酒壶,垂须气而后道:
“这事,我也是从我的好哥们那里知道的。”
“据说,任现志刚开始做生意后不久,结识到一个比洛家酒馆里的花娘还要妩媚有料的女子。
赚钱的生意,就是那个女子后来说起的。”
垂须气说到这里,声音小了好多:
“那生意,就是去最南方的望海城,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