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三大妈已经下场,挺胸昂头的跟葛婶一番言语上的你来我往,没有硬碰硬的动手;但是精彩程度,甚至可比动手要意思的多了。
“够了!”
在这个时候,易中海猛地一拍八仙桌,既是制止三大妈跟葛婶的口头纷争,也是制止在场之人的七嘴八舌。
“一个个的,我看都是好日子给惯得。”
“有完没完了?”
易中海在拿捏着一大爷的威严之后,随后看向身边的二大爷刘海中,询问了一下刘海中的意见。
不得不说。
易中海不光会和稀泥,还会踢皮球。
刘海中哪里看不出来易中海的意图。
这是要将他当枪使啊。
实际上。
在阎埠贵跟葛婶的问题上,是一个难题。
说阎埠贵耍流氓,这等同于跟阎家杠上了。
而如果要说没影,又显得不能服众。
因此。
刘海中开口滔滔不绝的扯着闲篇,从大院文化到道德标准,从模范大院到风调雨顺。
就差天文地理之类的没说了。
说了半天。
这老家伙是一句没提阎埠贵跟葛婶的问题。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官迷的二大爷,不知道啥时候将易中海那套和稀泥,装傻充愣的本事也给学了去了。
还是葛婶开口打断了刘海中的话。
“二大爷,你别说这些没用。”
“我一个妇道人家,清白现在已经毁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葛婶撂着狠话:“如果院里不能为我做主,那么我就去派出所,去街道。总有能给我做主的地方。”
随着葛婶这话一出。
阎埠贵脸色刷的大变。
这老家伙本就是色厉胆薄之人,贪财而胆小,好闹事而又怕事。
菜市口经常传来谁谁谁吃花生米了。
以前作为吃瓜群众,看个热闹,阎埠贵乐意。
可是。
如果要是换他吃花生米,那么他能不吓得慌嘛。
这年头。
耍流氓罪名很重,而且还不需要什么过硬的证据。
在阎埠贵看来。
真要是事情闹大了。
像葛婶说的那样,闹到了街道,闹到了派出所。
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他葛婶,你别耍无赖啊。”
“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