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傅青舟笑笑。
那场梦究竟是真是幻,他也很难分辨得清,但这也不重要了。
“我怎么感觉你这会儿情绪怪怪的,好像更洒脱了?”烟鬼先是嘟喃了两声,随后一惊:“等等,你的内息何时如此强大了!不对,你在催动戚然诀?!”
“先不说这个。”
傅青舟问道:“你既然半醒不醒,我们跌入地下河后都发生了什么,你知道么?”
“没发生啥啊?”烟鬼应道:“你护着那小妞,自己脑袋磕石头上了,随后伱们俩一路被河水带着走,她刚开始还醒着、想捞你起来,但也没力气,在河里冲着冲着就昏过去了。”
“之后……之后老子也不晓得了,太累了,我看你们卡在石头上不动弹,想着反正你们也死不了,我就自个儿去睡了一觉。”
傅青舟轻轻颔首。
看来之前那一切,确实都是在自己脑袋磕伤后,身体自行运转戚然诀所致。
思忖间,他便踏着地下河、走出了这片地下河道,从一处山洞口中钻了出去。
阳光照映在脸上,一片暖洋。
此地不知距离青草泽有多远,乃是一片小山包,地下河从山洞口淌出、奔向远处,是一条真正的大河。
往远望去,低矮山峦起伏。
傅青舟来到岸边,将秋婵小心地平放于地,轻轻捏了捏她几個重要关节位置。
“还好,没骨折……得弄些吃的,先保证恢复体力,再去找华兄他们。”
但随即他一摸腰间,苦笑了起来。
因为他发现,那绑在身上的长弓、短刀都还在,箭却全都没了……
“等等,你小子怎么还没把戚然诀收起来?”烟鬼又冒了头:“你不怕发疯啊?”
傅青舟笑笑,没有说话。
“我去,不对啊,你现在也没疯啊?这到底是咋回事?”烟鬼喳喳呼呼起来:“你之前打吴厌,只用了那么一小会儿人就疯得不行了,现在怎么屁事没有?”
傅青舟没有理会它,兀自前去打猎。
没有箭也无妨,从衣服上撕下一块皮布、垫在弓弦上,便可以用来射石子,算是个威力无比的弹弓。
这荒野上小动物不少,他甚至没离开秋婵百步外,便打了两只野兔。
等他架起篝火、烤上了兔子后,秋婵终于缓缓醒来。
“这……这是哪……”
她缓缓从地上坐起,随后便瞧见了坐在火堆旁烤着兔肉的傅青舟。
“你没事!”
她眼中闪过一抹喜意。
傅青舟冲她笑笑:“对,我没事……对了,你知道太极鱼吗?”
秋婵一怔:“太极鱼?那是什么?”
“没什么。”
傅青舟没再问,撕下一只兔腿递了过去:“吃点呗?”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