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连浩奇怪道。
羊及莫仔细的盯着连浩,开口道:“副队,我刚刚听说西岭路那个案子里有个相关人员失踪了。”
连浩一时没反应过来,“失踪?谁?”
“刘炳。”
连浩愣了愣,“哦”了声,“谁跟你说他失踪了,他只是搬走了。”
“他搬到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管吗?”
“刘炳可以排除嫌疑,也不是证人,盯着他有什么用?”
羊及莫脱口而出:“他或许没有嫌疑也不是证人,但他有可能变成被害人!”
连浩皱起眉,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羊及莫道:“从刘炳最后一次出现在人前到今天,已经整整两个礼拜了。一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失去音讯两个礼拜,很有可能意味着他已经遇害。”
连浩严肃道:“我刚才说了,刘炳只是搬走了。”
“你怎么证明他不是死了?”
“那你又怎么证明他死了?”
羊及莫哑口无言。
“小莫,你这么关心西岭路的案子干什么?”连浩锋利的问。
羊及莫没有说话。
连浩眯着眼看了他两秒,“从刘炳搬出西岭路那栋老房子到今天不满两周,是谁跟你说过两周前起就没人见过刘炳了?”
羊及莫依然缄默不言。
他可以冒着被凶手盯上的风险跟连浩说这些话,但他绝不会把白鹿暴露于这样的风险之下。
连浩大概是看探究不出什么,神色渐渐松弛下来,抬手拍了拍羊及莫的胳膊,“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难免情绪不稳定。去喝点热水,然后就回会议室吧,伍队他们就要来了。”说完,自己端着咖啡率先离开。
羊及莫注视着他走远的背影,眼前出现的是他不久前才千辛万苦搜集到的信息。整个西山分局刑侦支队与市局参与白骨案的警员们,年龄在34岁左右的有好几个。而其中,就包含了支队和市局刑侦大队的四位正副队长!
25年前那四兄妹中的三男是否就在他们之中?在这一桩又一桩罪恶中他是独自行动还是早已建立起牢不可破的同盟堡垒,这都是未知数!
905案的调查已经开始逐渐偏离老楼房,这是纯粹巧合还是刻意误导?
拿不出证据,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凶残嗜血的魔鬼再一次安然逃过法律的制裁,然后在他们看得到或看不到的地方,再次犯下滔天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