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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玉狐甩动大尾巴，&ldo;哎、哎呀，小青你怎么胡说，我是公狐狸，怎么能给男人以身相许，我、我要向他道谢，也、也要给上次咬了他的事赔不是。&rdo;

曲溪青嗤笑，抓住狐狸的尾巴一捏，&ldo;怎么就不能了，你看我不就和睦野在一块。&rdo;

玉狐被他说得脸红红，好在狐毛覆住，没让人察觉。

曲溪青说:&ldo;真的决定要走了？&rdo;

玉狐用力点脑袋，&ldo;是，我跟他的道谢了就回来，小青，你，你会等我回来吗？&rdo;

呆狐狸难得有了它想做的事，他自然不能拦着。

曲溪青不停揉它，&ldo;你将自己保护好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么呆，多长些心眼，不要被人骗了去，都说狐狸狡猾，你呀……&rdo;平日里他可懒得说这么多，可狐狸要走了，他心中难免不适，便忍不住唠叨起来。

玉狐被他说得羞愧难当，&ldo;我会尽力不让人骗的！&rdo;

曲溪青握住它的爪子，紧紧看着它，&ldo;是一定不能被人骗，不然你这身狐毛可要被剥了，遇到有人要抓你，记得找地方藏起来，谁敢碰你你就咬谁，往脖子咬，明白吗。&rdo;

狐狸连连点头，夜深后，玉狐从曲溪青怀中跳下，它真的要离开了。

曲溪青捞起玉狐抱着它往外送，直到狐狸消失在夜色下，他仍站在原地不动，对着黑漆漆的方向游神。

睦野跟出来找他，曲溪青忽然叹息，&ldo;木头，家里可有酒。&rdo;

睦野:&ldo;有，只是……&rdo;

曲溪青打断他的话，&ldo;我要喝，给我多带几坛。&rdo;

他心中难过，睦野陪在他旁边无话，酒送进屋时曲溪青直接抢过掀开，仰头饮下几口。

溢出的酒水顺着纤细的喉颈滑进衣内，薄薄的衣裳打湿沾在胸前，隐约露出细白的皮肉。

睦野出声道:&ldo;喝慢些，别呛到。&rdo;

曲溪青接着又饮进几口酒水，他靠在榻中，眼睛眯起，也不知想到何事，他突然笑出一声，身子往前倾去，红唇在睦野唇上一点。

睦野猛的睁大眼，曲溪青回味的舔唇，道:&ldo;木头，玉狐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了。&rdo;

睦野却心头突突直跳，手指轻碰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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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弥漫着整间屋子，曲溪青却陷入沉思。他往睦野身上一靠，口齿含糊道:&ldo;你知道么，那只呆狐狸，曾经救过我一命。&rdo;

青蛇在宝泉村留下一段时日后，意识逐渐形成。它每日都沉浸在寻觅化人形所需的气息下，直到有一次它误入鹰谷，堪堪从鹰的利爪下逃出，可也去了它半条命。

鹰谷内的雄鹰终日盘旋，蛇十分惧怕鹰，若不是那日同样迷了路误入鹰谷的狐狸看到它顺手把它带走，只怕他早就命丧在鹰谷内，成了雄鹰的腹中食。

&ldo;你说狐狸笨不笨，居然救了一条蛇。&rdo;

睦野回道:&ldo;它很好。&rdo;

曲溪青哼笑，&ldo;于是我们就成了朋友，那只狐狸一点也不像狐狸，都说狐狸狡猾，它却能蠢得把你气笑，它心性单纯，被林中其他动物戏耍过好几次，我气不过找机会教训那些家伙，狐狸看它们可怜，又眼巴巴地跟我求情叫我放过它们。&rdo;

他饮下一口酒，又道:&ldo;我被它看得心软，就放了它们，只是没过两日狐狸又被它们戏弄，我、我真要让它笨哭了，它真的是狐狸吗？！&rdo;

睦野:&ldo;……&rdo;

曲溪青笑出声，他饮酒过量，直将一肚子的话倒豆子似的全都吐出来，和往常判若两人，像小孩般又哭又笑的，分明是喝醉了。

睦野欲夺过他手中的酒坛，&ldo;别喝了。&rdo;

曲溪青不予理会，一坛酒空后，他已经身形摇晃。曲溪青对睦野缓慢一笑，随后软软地瘫在睦野身上。

&ldo;木头……&rdo;曲溪青呆呆唤他，吐出的气息灼热，酒气挟裹着馥郁的柔香，熏得屋内两人脑子昏昏涨涨。

睦野身体倏地紧绷，曲溪青伏在他身上缓缓扭动，他控制不住低喘，手掌扣住了曲溪青的后腰，咬牙道:&ldo;别、别扭了。&rdo;

曲溪青侧头咬他，咬了两口，将舌尖伸出来往被咬的地方轻轻舔舐，&ldo;蛇就爱扭！&rdo;说罢又起耍性子扭动。

睦野:&ldo;……&rdo;他不该和喝醉的人试图讲理。

酒气上涌，农夫的躯体又异常温热，曲溪青用手在他的身体上胡乱抚摸，时而听到对方隐忍的喘息，更加克制不住内心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