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野便多给他反复用清水擦了几回,直到一盆水用得差不多,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睦野道:&ldo;再过三日便是除邪日,每年这时候都会比往常热,而且&rdo;
睦野鲜少欲言又止,曲溪青等了片刻见他不说,顺着他问:&ldo;而且什么?&rdo;
睦野如实答:&ldo;这段时日,你也明白的,蛇一类的物种频繁出入,这除邪日,除的大多都是蛇。&rdo;
曲溪青:&ldo;&rdo;他捂着不停跳动的眼皮,眼神里的诧异不加掩饰,&ldo;我怎么不知道?&rdo;
睦野揉着他的长发,又道:&ldo;在人的认知中,蛇是冷血阴邪,还带有致命毒素的凶兽,大家虽然生活在山里看过的蛇不少,对它们仍是心存惧意的。前两年村里有人熟睡时被毒蛇咬了,不过半日便毒发身亡,因此从那时起村里就注重起这个除邪日,明日起村内会大量泼洒雄黄,每家每户喝雄黄酒。&rdo;
&ldo;雄黄?&rdo;曲溪青没听过除邪日,却惧怕雄黄,这是蛇的天性。如今气候炎热窒闷,只怕洒了雄黄的村子会叫他受不住,光是想了一会儿,他便难受得厉害,&ldo;你们都这样讨厌蛇吗?蛇也不全都是坏的呀!&rdo;
睦野静默,又道:&ldo;虽然蛇为大多数人害怕,害怕的同时也有些人用蛇去作另一些事。&rdo;
曲溪青被勾起了兴致,&ldo;作何事?&rdo;
睦野:&ldo;比如y,有些男子早年耗损了身体,房事上无法满足另一方,他们便请画师在床上刻画蛇,意喻那方面生猛。&rdo;
曲溪青盯着睦野,睦野说起这话面不改色,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ldo;人可真是奇怪。&rdo;他捉起睦野的手掌把玩,&ldo;木头,可以叫村民不洒雄黄吗?&rdo;摸了一会儿又觉得睦野手热,他嫌烫手,就松开了。
睦野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ldo;&rdo;
是了,先前有甘灵糙事件的扰乱也就罢了,村里好不容易恢复宁静,如今又因着气候闷热,加之他身子火力旺,又是才开过荤的男人,一连数日没跟曲溪青亲热过了。
因为曲溪青嫌他太热。
睦野忍着失落,道:&ldo;这几日不会下雨,我担心你的身子,除邪日咱们家不洒雄黄,怕只怕到时村内雄黄之气太盛,天热又不易散开。&rdo;
曲溪青嘟囔,&ldo;那我要死在这里了,又或许变成一条烤蛇。&rdo;
睦野一听,浓眉紧紧拧起,&ldo;什么死不死的,口无遮拦。&rdo;话一出口显得过于严肃,睦野又换了副语气,&ldo;方法总会有的,不要说这样的话。&rdo;
曲溪青笑着亲上睦野的嘴,赶上这次亲热,睦野必须抓紧机会。
睦野反手搂着那截细腰,担心对方觉得他体热将他推开,不敢搂太紧,噙着那柔软的唇戳着吮吸,两人皆情难自抑,曲溪青口中溢出悦耳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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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野顺着那纤细的劲一直往下舔着亲着,微微粗糙的舌头滑过娇嫩的肌肤,曲溪青抱着睦野的头,似乎想把人推开,双手却不听使唤地把睦野按得更紧,他揪断了睦野的几根头发,男人正气血上头,哪里在乎那点小疼。
粗糙灼热的舌头将曲溪青的颈舔吮得湿漉漉的,睦野不断往下舔去,隔着薄薄的纱衣将衣内那粒小辱尖叼进嘴里啜着,口水把柔软的布料都打湿了,透薄的一层,遮不住那具细白的身子。睦野看得喉咙发紧,直到口中的辱粒被他啜得发肿立起,又换另一边的辱尖啜弄轻啃,粗糙的手掌已经滑入衣内,不断抚摸揉弄掌心下的细膩光滑。
&ldo;嗯木头你吸得我好舒服。&rdo;曲溪青胡乱搅弄睦野的头发,时而摸着他的肩膀,抓过他的后背。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掀开铺在席上,衣裳半遮不遮,胸前被睦野吮出一道道痕迹,两粒辱首更被啜得红肿,跟要熟透了似的,摸过去一手的水光淋漓。
睦野擒住曲溪青的两条腿往前一拖,他半边身子倚在床上,半边软软的搭在床下,身下的玉柱高高扬起,吐出可怜的y液,白花花的身子彻底暴露在睦野的眼前。
睦野半曲下腿,手掌将两瓣柔软饱满的臀肉捧在掌心揉捏玩弄,脸上、身体已经大汗淋漓,挟杂着曲溪青那股馥郁的柔香,刺激得他胯下阳物把裤头撑起一个高耸的弧度。
睦野干干咽了咽嗓子,曲溪青欲撑起身子看他,睦野把人推了回去。
曲溪青轻哼,长腿绕上睦野的脖颈把他站住,那翘起的玉柱就抵在睦野面前,曲溪青湿汗淋漓的睨着睦野,扭了一下屁股,红润微启,&ldo;吃一吃它,我难受。&rdo;说着那小孔吐出一丝y液,睦野直直看着,手掌覆在玉柱上摸了一手的黏滑,下一刻,火热的口腔把整根柱身吞了进去,黏湿的手掌不断揉捏着臀肉,待整个屁股湿漉漉后,他便伸出手指探入那微微张合的穴口,噗嗤一下,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