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用衣袖轻轻擦拭了脸上不存在的泪水,装作悲伤看向在座的众人。
“今天请大家来本来是见证我们的喜事,但卫郎突发旧疾,需要休息。恐怕是无法再陪着大家了。”
说着,她抬手挥了一下,一排侍女模样的人从屋内走出。
“所以,我为大家安排好了房间,今天晚上大家先好好休息吧。其它的事我们明日再说。”
说完,就搀着李凝往大堂里走。
虽然她表现很难过,但殷繁看着她的背影……总感觉她在笑。
侍女们走到众人面前,一人一个将他们领回了自己的房间。
殷繁愣在原地,一直盯着大堂的方向。任由侍女开口催了几遍也没动静,眼看侍女要生气,林昼拍了拍她的肩膀:“殷繁,别看了。该回屋了。”
殷繁回过神,轻轻的点了点头。
刚刚的感觉很奇怪,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殷繁脑海里现在很乱。只要她看向大堂,就明显的感觉到有一个声音在喊着她进去看看。
屋子里。
这里陈设很简单,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几个燃烧了一半的蜡烛来照明。
殷繁仔仔细细将屋子里查找了一圈,确认里面没有奇怪的东西后,才在桌旁坐下。
配骨这个名字,并不被大众熟知。但它另外一个名字知道的人却很多,阴婚。
殷繁看着茶杯出神,现在知道的信息只有两条。
一:这是发生在唐朝的配阴婚。
二:后面进来的女子,就是阴婚里面的新娘。
殷繁正思考之际,突然感觉外面有人影闪动。
“谁?”
“是我,林昼。屋子里太黑了,我有些害怕。”
熟悉的声音传来,殷繁的提着的心也稍微放下来些。
“你的屋子里没有蜡烛吗?”殷繁打开门,抬头看着林昼。
“没……没有。”林昼摇头。
“先进来。”殷繁放林昼进来,随后探头看了看走廊上,在确认没人后快速合上了门。
林昼走进屋子,在再次见到光亮后,他惨白虚弱的神情才终于有所缓和。
“谢谢。”
殷繁拉过一个板凳递给他。
坐下后,林昼开口:“我有先天性心脏病,承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说到这里时,林昼的眸色暗了暗,“我本来以为这只是一场绑架,觉得既然是要钱那就不会伤害我。但是现在……”
“我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听了他的解释,之前殷繁的怀疑也都被解释了。
看起来很镇定是因为病情不能过于激动,甚至连害怕都得压抑着。想到这,殷繁竟然生出了几分可怜。
只可惜,她现在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了……
“我能看看你的身份牌吗?”
殷繁听了他这句话后愣住了一下,在思考他这话的意思。
而林昼却以为是殷繁不答应,又慌张的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个推理副本每个人手里的信息都不同,多了解点就多一份过关的希望。你也可以看看我的。”
说着,就将自己的身份牌摆到了桌子上。
林昼说的没错,仅凭这单个人只言片语的初始信息,想推理出整个故事几乎不可能。
殷繁想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了身份牌准备递给林昼。但这时她却注意到牌上的字迹变多了不少。
“一天,你受邀来到卫府参加婚礼。但开宴时卫家家主却自刎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