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人都不这么以为。
只有迟墨自己,还有认真地帮她修着门的云久辞两人不觉。
云邵京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迟墨,道:“姑娘真是好大的口气。”随即便拂袖而去。
迟墨:……修个门而已,不会就不会,找什么借口。
和云邵京相对的,云久辞却是真真正正的自己一个人把门修好了。
鸨母想叫小厮来修,但却被他拒绝了,还把人连同鸨母都赶了出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修上瘾了。
总之屋门是被他一人修好了。
迟墨看了眼修好的大门,敛下眼睫抿了口手中的茶水道:“门已经修好了,不知公子何时离开。”
闻言,云久辞身形一僵,而后他硬着头皮道:“我早就说过了,本公子看上你了!”
迟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看上我又与我何干。先前说的那些话想你也听到了——我不是阁里的姑娘,我不接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在她说完这句话的瞬间,眼前身长如玉的青年似乎微微的松了口气。
旋即,他又立刻道:“你弹只曲子也可。”
迟墨淡淡道:“不会。”
“……做个对子也可。”
“不会。”
“……喝酒?”
“不会。”
“茶艺?”
“不会。”
“……那刺绣?”
这个总该会了吧。
迟墨扫了他一眼,“不会。”
云久辞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你会什么?”
这是哪里的姑娘,怎么什么都不会。
就算是寻常女子要习的技艺她也一个都不会。
迟墨抬起眼瞥了他一眼,而后将搁在一边的书本拿起,翻了封面让他看清了上面的标题。
——《黄帝内经》。
云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