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局促道:“属下昨天不小心喝多了,所以到现在才醒,望宫主责罚。”
实在是欲崖给他的酒太烈了,他也没想到一坛子下去,能醉成那样。
早上醒来的时候给他也吓了一跳。
原来是喝醉酒了。
花溺心中不由松了口气,看着鹰鸟那张局促的脸,不由又感觉好笑起来。
这算不算有其主,必有其仆?
她无奈地笑笑,一摆手,吩咐一旁还没走的方郎中道:“给他也熬一碗醒酒汤。”
“是。”
方郎中退下,鹰鸟在花溺的示意下站直了身子。
他看了眼花溺的脸色,试探地道:“宫主,属下回来的路上打听到,昨日殿下临幸了赵容儿,听说是折腾得不轻,今早太医都请来了,听说是殿下太纵性,赵容儿的身子都毁了。”
花溺不由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鹰鸟:“你说啥?”
祁衍?太纵性?
毁了赵容儿?
她第一反应竟不是吃醋,而是诧异!
她虽然知道祁衍那方面确实很顶,在床上疯起来确实要人命,但也不至于毁人啊?
而且她写的男主是禁欲系事业型男主,就算再情难自禁也不至于
鹰鸟只看着花溺默默地点点头。
起先,他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跟花溺的反应是一样的,但又一想起,自家宫主都能在祁衍那,两天两夜昏迷两次被抱着出来,再一想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赵容儿,似乎也合情合理。
他看着花溺的眼神逐渐有些改变。
他一直以为祁衍不行,现在看来,实在是他误判。
祁衍这方面,简直恐怖!
不由又想起今早的场景来,他大脑一阵发热。
欲崖——应该没事吧?
花溺一句话拽回了他的思绪:“喂,想什么呢,那么认真?”
鹰鸟一怔:“没,没什么。”
门外走进方才那位侍女,她道:“宫主,院外太子求见。”
在东宫,能被太子求见的,也就她花溺独一份了。
花溺不禁揉了揉眉头,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一点头:“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