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人,淮南王之女刘陵”。
他愣了愣,转瞬笑道,“原来这世上也有跟玉娘一般胡闹的女子”。
我看他这话颇有欣赏之意,顿时急了,“我说真的,离她远点,朝臣结交诸侯王,那是死罪”。
他闷闷嗯了一声,然后狠狠一口咬上我肩膀。
“嘶——你干什么?”
“玉娘——我们只剩了这些要说?”
我默了默,“你想说什么?”
“你还在这呆多长时间?”
“明天走”。
“不行,至少等到我走”。
我笑,“这话去病说像一些”。
“你光疼他不疼我!”某人委屈控诉。
“呃——”
“从小到大都这样!”某人更加委屈。
“呃——”
“陪我几天!”
“呃——”
“就这么说定了!”
“啊?”您跟谁说定了?
“那个十七是什么人?”
“暖床——嘶——你属狗的!”
“到底是什么人?”
“贴身侍卫”。
“多贴身?”
“床下床上——嘶——”某人暴走了,一脚踹开某小妖,“再咬我让十七砍死你!”
他忽地一笑,璀璨如繁星,“是我不对,正室怎能跟个暖床小厮一般计较,玉娘,哦?”
哦你个头!
他又蹭了过来,抱住我的腰,似是觉得奇怪来回摸了几把,“这——”
“闭嘴,不该问的都别问”。
某人将脸贴了上去,“唔,这个解暑好”。
“解暑好是不是又要供奉给你那个长公主外甥女?”
他懒懒一笑,“你有本事跟卫娘娘说去,别冲着我使威风”。
某人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了过去。他顺势捉住我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玉娘,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教我们的书中自有颜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