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好,日後我绝不管你的事,也不会泄露出去,好吧?&rdo;最毒女人心?呵呵,也有无毒不丈夫的说法啊。
也许是意外,也许是有计划的,总之,受伤的他和狐燊被&ldo;紫电堡&rdo;的堡主紫云雷所救。
原来,他有兄长,还有一个母亲。
令人奇怪的是,为何他的亲兄长的相貌与狐燊的是如此相像?如果他没有记错,狐燊应该是表姑母的儿子。虽然……表姑母长得很像娘亲,但身为母亲孩子的他倒长得与兄长不相像。
他的母亲,四十余岁依然有三十岁的风韵,高雅典美的一位贵妇人。她温柔慈祥,是位好母亲。
乍见他们时,他的母亲激动得落泪不止,兄长更是不时的露出关爱的神色。他以为陌生的亲人,相见时,熟悉感排山倒海的扑来。
原来,这便是血浓於水的亲情?!
一场春雨缠绵的下个不停,百花在春雨的滋润下更显娇美,空气也焕然一新。
星魁一身白色纱裙,无精打采地靠在亭栏上。
来&ldo;紫电堡&rdo;半个月了,他身上的伤也好了,身边有亲人,有温暖有关怀,但是──他不开心!极度地不开心。
为什麽──他堂堂男子,名扬江湖的火神捕要穿上女人的衣服,戴女人的珠钗,像平常千金小姐般,安份地呆在闺房中?
上天啊,原来──他母亲从不知他是儿子,一直以为他是女儿?这麽多年了,竟然没有人告诉过她?为何爹爹把他当女孩儿养大?如果不是那件事,是否他要一辈子蒙在骨子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女人?
一想到母亲,他又头痛了。他的娘亲啊,尽管温柔可亲,对他关怀备至,可是……可是她竟然要他学女红。饶了他吧!女红,只有女人才会的东西!拿剑他使得可自在了,拿绣花针,让他撞墙吧!至於琴、棋、书、画,三从四德,姑娘该有的礼义,接踵而来。噢,这些可怕的事怎麽会落在他身上!?
&ldo;今天不用学女红吗?&rdo;狐燊鬼魅般地出现。他向来是儒装打扮,斯斯文文,让人以为他是个文弱的书生。看到他那邪邪的笑容,他就有一肚子的火。已经不复见半月前的苍白,除了内伤需得调养,他俨然已恢复正常。
&ldo;烦都烦死了!&rdo;星魁懊恼。
&ldo;你偷跑来这儿?&rdo;他轻笑出声。
星魁脸一红,甩过头,咬牙切齿地道:&ldo;与你无关!&rdo;
&ldo;怎麽与我无关?好火儿。&rdo;他亲密地揽他肩,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笑眯眯。
&ldo;走开,你别想在这里肆意妄为!&rdo;
身边的男人又笑了。
欠扁啊!要不是打不过他,真的很想将他痛扁一顿。身体被男人如此紧窒的拥抱著,却无力挣扎。两人聪明的不提半月前在山洞里发生的事。於他,於狐燊都不算好的回忆。
难为狐燊为了救他,做出了他最厌恶的事情。在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狐燊不喜欢别人碰他,既使他与他有肌肤之亲,但狐燊从来不喜欢他抚摸他的身体,更不允许他强势地压倒他。
那里有一个黑洞,是他不能触及的。
没有人能够探知。黑洞被层层封印,任其腐烂,败坏。
一道禁忌,却──也是少年时期的他和他关系恶化的初因。初火没有能力,更没有勇气去探知,所以沈默,不言不语,成了木偶,想著亏欠男人甚多,便任由他伤害了。可天真的他又怎知,男人不满足。伤害是互动的,是恶性循环的。於是,造就了今天的星魁。
&ldo;为何……娘不知我是男孩儿?&rdo;望著雨帘,他问。此事困扰他多日,终是问出口。也许狐燊知道的比他多,毕竟他年长他几岁,小时候的事自己忘了许多,而狐燊或许记得深切。
&ldo;这要问叔叔了。&rdo;狐燊道。&ldo;我也是进&lso;鬼煞宫&rso;後,才发现你是男孩子。呵呵──&rdo;
&ldo;是吗?&rdo;星魁喃喃。原来……他也是後知後觉。是啊,曾经以为自己是女孩子时,少年狐燊还一心一意地想娶他为妻呢。很可笑啊,过去的,已不再复在,爹──不在了。没有人能解释这些谜团。
有家,有亲人,真好……他和狐燊却都知道,这里不是最後的归宿。
雨牵引人的愁绪,静静地被拥抱著,连男人轻轻吻他,都没有拒绝。
&ldo;如果……你一直这样乖,多好。&rdo;狐燊在他耳边低低言语。
&ldo;只要我乖,你就满足了?&rdo;星魁挑了挑眉,略露邪气。黑眸凝视男人,想从他的面上验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