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训略带抱歉:“真的。昨晚情况特殊,多少也得怪你。”
“怪我什么?怪我喝醉酒?你就不会把我送回家让阿姨照顾我。”
“那房子太小,配不上娘娘这么霸气的人物。”
要不是昨晚她一口一个本宫地自称,徐训可能不会带她来这里。而如果是归荑馆的话,房子不像这里这么大,顾忌着阿姨会听到他可能会收敛一些。
一切都是阴差阳错,是他放纵了。
“那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睡觉,非要折腾我才舒坦?”
最后两个字说得有点暧昧,关心眼见着徐训眼里的神情就变了。她大呼不妙,条件反射地抓起被子就往胸口遮,人还一个劲儿地往里缩。
“你可不能再禽兽了,我生着病呢。”
“我知道。但昨晚的事儿也不能全怪我头上,有人太积极,在浴室里就迫不及待。那种情况你知道,很少有男人可以……”
“可以了,不要说下去了。”
关心伸手捂住徐训的嘴,说什么都不让他再有开口的机会。
经历过短暂的震惊和长久的昏睡后,她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昨晚的事情她并非完全不记得,只是不愿意去相信一切竟然都是她主动。
洗澡是她让徐训陪着去了,进了浴室后她不仅脱自己的衣服,还上下其手把对方扒了个精光。
那种情形下除非徐训真是个阉人,否则发生点什么真是再正常不过。
怪只怪她自己把持不住,轻易就叫酒精乱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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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就这么在床上赖了一整天,徐训今日调休也是哪儿都没去,一直陪在她身边侍候她的饮食起居。
到了晚间的时候关心的烧彻底退了,胃口也开了,直嚷嚷着喊饿的时候,徐训就让人将一早准备好的饭菜一一端了上来。
关心到那会儿才知道,原来这园子里不是不住人,相反还住了很多佣人阿姨厨师园丁什么的。只是他们都住在前半进宅子,没有徐训的允许轻易不会到后园来。
关心待他们走后下床来吃饭,吃着吃着突然萌发了一个灵魂问题。
“那昨晚他们有没有听到我们闹出来的动静?”
就凭她嘶哑的嗓子关心就能想见,她昨夜的响动必然不小。万一让人听见了……
唉,不想活了。
徐训给她盛了一碗红枣枸杞鸽汤,边盛边认真分析。
“浴室里那几次应该不会,有门隔着还有花洒的水声。房间里那几回,罗汉椅上那一次你比较放得开,可能动静会比较大。对了,你趴在雕花窗上那一次,不小心把窗拉开了一条缝,声音可能会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