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啊,老夫是舟安乡的教书先生。”
“好说好说。。。”
“林先生,在下是隔壁街的王安庆。”
“你好你好。。。”
。。。
访客络绎不绝地上门拜访,门庭若市般吵闹。
而林天禄脸都快笑僵了。
他可不知救人一次,竟会在镇县内闹出这般风波。看这架势,门外拜访之人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开始排起了队。
“林先生,在下是县内。。。呃?”
但这中年男子刚一上前作揖问候,突觉心头惶惶,额头见汗。
眼角微瞥,竟见一翩翩女子在院中潇洒舞剑,剑锋寒芒劲射,呼啸生风,只是视线顾盼扫来,便似利剑穿心般恶寒陡升,霎时面色惨白,直接放下拜礼便拱手匆匆道别。
“林先生,我是东宝啊!”
“林先生,老夫专程咳咳咳!”
“林先生,我。。。呃啊!”
“林。。。rua!呕!”
没过多久,门外拜访之人就开始迅速减少,直至再度恢复了冷清。只余最后一名客人捂嘴踉跄远去。
林天禄看的满脸懵逼。
啥情况啊。。。
集体发病?
回首望向院内,华舒雅此时正身姿端正地坐在厅内,轻拢秀发,歪了歪脑袋:“前辈?”
“华姑娘,我身上是不是很臭?”
华舒雅连连摇头。
林天禄摩挲下巴,无语道:“这倒是奇怪,那访客最后怎一副要呕吐的模样?”
“。。。。。。”
。。。
月明星稀,乌云难掩。
林天禄正盘膝坐在庭内,神情悠闲地举杯品茶。
难得有清静时光,自然得好好享受放松一番。
但坐在对面的华舒雅却秀眉紧蹙,颇为紧张般沉思不语。
而这一切,自是因石桌上的这幅黑白棋局。
少女执黑子斟酌许久,始终下不出一子。
明明不过才刚下了几步,可手中棋子就恍若千斤之重,难以掌御。
沉默半晌,林天禄忍不住开口道:
“华姑娘,你这棋子可都举着抖了半刻钟,当真不继续落子?”
“请、请请前辈稍等!”华舒雅俏脸泛红,似羞似急,声音都有些微颤。
“我。。。我很快就能找出落子的位置!”
林天禄稍感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