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么?你还打算将她留在身边?&rdo;
&ldo;嘿嘿!&rdo;吕奇阴冷地笑了一声。&ldo;即使我打算将她留在身边,大老板恐怕也不会答应吧!&rdo;
&ldo;所以我要提醒你。&rdo;
&ldo;用不著,我姓金的懂得如何照顾自己。&rdo;
&ldo;但愿你也懂得如何照顾你那位临时情妇。&rdo;
&ldo;我会教她死得毫无痛苦。&rdo;
&ldo;金镇奎,&rdo;饭田清朋又伸手去在他的肩头拍了一下。&ldo;放心!我会为你代劳的,用不著你操心。&rdo;
&ldo;饭田,你可不能剥夺我的权利。&rdo;
&ldo;这是什么话?&rdo;
&ldo;一个人当要被别人捏断脖子时的痛苦神情,是很值得欣赏的啊!我可不愿放弃哩!&rdo;
两个人都放声笑了起来,那是一种丧失人性的表现。自然吕奇是伪装的,不过,他却装得很像。
笑了一阵,饭田清朋又压低了声音说:&ldo;不过,你却非得放弃这个欣赏垂死者痛苦神情的机会不可。&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你有更重要的任务。&rdo;
&ldo;等会儿我们还要循原路离开,那是顺道,最多只不过耽搁一分钟,我并不在乎那一点小麻烦。&rdo;
饭田清朋神色凝重地说:&ldo;只怕你离开这儿时,不会再走原路。&rdo;
&ldo;是么?&rdo;吕奇表面上的神色很平静,然而他的内心却震惊已极。
&ldo;这是我的猜想,此地的出路只有一条。&rdo;
吕奇不禁暗喊糟糕,这样一来,松本千代的性命就岌岌可危了。他故意装作轻鬆的神态耸了耸肩头说:&ldo;那真可惜!但愿能等到我回来时由我亲手处置。&rdo;
&ldo;你该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rdo;
吕奇不再说下去,此刻他已无法去顾及女助手的危急,事实上,连他自己的安危他都无法顾及到。
一人默然地喝完杯中的酒,女酒保又为他们送上一杯。
饭田清朋凝注在他脸上,喃喃地说:&ldo;金镇奎,你脸上那块刀疤此刻又红得多了。&rdo;
&ldo;嗯!酒喝得愈多,疤痕就愈红。&rdo;
&ldo;看你的身手,你应该不会受到任何伤害。那块刀疤是如何留下来的!对方也许是个黑道中的高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