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先生,有多行呢?”
红粉气息扑鼻而来,赵暖月在耳边的声音更有迷乱之感。
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哪个干部能经得住?
为了小雪女,经不住也得经得住,从原着的性格来看,自己要是真把赵暖月给行了,雪女那里就彻底没戏了。
再说了,这个赵老板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骗到手的角色,绝对是在调戏自己。
“咳!今天来的路上,磕到腰了,改日吧”
“呵呵···”
赵暖月笑的花枝乱颤,看向夜一的眼神也愈发肆无忌惮。
小样,就你这点道行,还敢跟老娘玩荤的!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夜一连忙找了个桌子走过去,只想离这只粉狐狸远一点。
“对了,还没请教先生名讳”
赵暖月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夜一却头也不敢回。
“夜一”
“夜一”,赵暖月突然恢复常色,嘴里细细的嚼着这个名字。
“名字也毫无特色,就这么个平平无奇的家伙,仅凭一手医术,居然就能获得雪女妹妹的记挂”
得亏夜一没有听见,要不然肯定破口大骂,难道会医术就不能算有一门特长吗?
等夜一落座的时候,昨天刚结实的一帮忘年交立刻就聚了上来,一通寒暄。
“兄台,你可来晚了呀”
“是啊,你昨天说的那位潘小姐的故事着实听的人心痒难耐,后来她与那位西门大官人如何了”
“就是就是,说到一半就断了,今天又晚来,罚酒”
“对,罚酒”
···
就这样,一连五天雪女都没有登台表演,夜一却是每天都来,吟风弄月、听琴赏舞,过的极其堕落。
就这短短几天,夜一已然成了暖月阁客人中一个新的小团体领袖,每天都有一大堆人围着。
有讨酒喝的,有送酒喝的,也有要罚夜一酒的,对此夜一来者不拒。
反正又不用自己掏钱。
这帮公子哥喝多了,除了吹牛逼之外还喜欢赌。
以夜一如今的修为,跟他赌,不相当于把钱往他口袋里送吗?
不过夜一赌品极好,赢了钱之后一句“今夜消费由夜先生买单”大大赢得了这帮公子哥的好感。
有多的则拿来打赏小厮或美人,这些人在感谢夜一的时候,捎带手也会感谢输钱的人,毕竟羊毛出在他们身上。
因此这些公子哥喜欢跟他赌,就算输了,里子面子也都有。
纸醉金迷的日子过了五天,到了第六天,雪女终于重新登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