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他将全部心思都放在功名上,双方并未有太多相处机会。
“但姑娘不必在意,这玉佩当初是我在首饰店内买来,大概只是款式相同。”
“。。。。。。”
杨婵贞紧攥玉佩,双眸一时出神。
见她久久无言,林天禄轻唤道:“姑娘?”
“先生,我可否一问当初那女子,是何身份?”
“只是普通的商家子女。”
杨婵贞沉默片刻,幽幽低吟:“先生这些年来是否再想过,回去见一见那位女子?”
“回乡啊——”
林天禄略作沉吟,摇头失笑道:“我中途曾出过些许意外,以至记忆不清。若再度会见故人,怕是双方皆尴尬万分,索性还是不见为妙。”
杨婵贞微微颔首,将玉佩收起:“先生苦衷我已明白,其中艰险苦难或许难以说清。”
听起来,其中似乎有不少故事?
林天禄有些好奇,但念及双方如今关系还不算亲近,便没有刨根问底个究竟。
倒是身旁的茅若雨柔声道:“看姑娘对这玉佩颇为在意,似是古人之物?”
“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
杨婵贞语气平和无波:“只因年幼时家中变故,此物被当作钱财抵债。昨日借尚老先生相助才重新寻得。”
“这。。。”
茅若雨神情微怔:“抱歉,是奴家太过冒昧——”
“无妨,我并无忌讳。”
她拿起筷子,轻声道:“还是先动筷吧。”
。。。
三人间的气氛还算融洽。
双方尝菜品酒颇为惬意,愈发熟稔之际,双谈的话题也渐渐轻松不少。
直至酒宴享尽,双方这才起身相互道别。
“今夜天色已深,杨姑娘咱们明日再见。”
“好。”
杨婵贞欠身行礼:“先生,还有茅夫人,两位还请慢走。”
眼见男女携手离去,这三楼内渐渐回归宁静。
沉寂之际,一声惊异感叹悠然响起。
“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没想到一向待人不假词色的呡山青女,竟会与一对情侣夫妻相谈甚欢,甚至连亲手酿造的清露酒都大方分享,简直闻所未闻。”
“你还在?”
“。。。。。。”
白袍女子差点把手里的茶杯直接捏碎,额头青筋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