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若雨面露困惑。
但感受到对方赤裸裸的诡异眼神,娇颜上不由得升起几朵红霞。
“难道程姑娘。。。”
“先生已坦诚相告,妾身明白夫人与先生间有了夫妻之举。”
“。。。。。。”
听闻此话,茅若雨心尖微颤。
她默然抿紧朱唇,犹豫片刻后,垂首低声道:
“程姑娘,是奴家对不住你。”
虽然双方在前段时日确实暗示般聊过几句,但那终究是口头之言。
而她却当真行了此举,如今被当面挑明,心中自升愧疚不安。
“程姑娘心中不好受,要打要骂都行,哪怕将奴家当作奴婢任意使唤呵斥,奴家自会咬牙承受。
但此事与先生并无关系,是奴家主动引诱在先,姑娘怒火只管发泄在奴家一人身上便可,切莫伤了与先生之间的情谊。”
看着茅若雨低声下气的模样,程忆诗不禁哑然。
显然没料到这美妇竟会是这个反应。
但她很快轻叹道:“你这傻女子,心中是将妾身想象成何等尖酸刻薄?”
茅若雨怔然抬头:“程姑娘,你。。。”
“有时见你这幅端庄温柔的模样,确实忍不住想好好调侃一番,但妾身还不至于如此心狠手辣。”
程忆诗白了她一眼:“更何况,你以为当初妾身与你的交谈都是玩笑之言?那可都是妾身深思熟虑过后的建议,真心实意与你传达心意。”
茅若雨脸色微红:
“奴家只是不太确定。。。”
“如今,你可是确定了?”
“嗯。”
她展露出放松笑容。
程忆诗忍不住出声道:“不过,我倒想问问你。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难道你心中未曾有丝毫嫉妒不快?”
“奴家自然会有些嫉妒。”
茅若雨眼波流转,笑意更柔:“但与先生贴心温存之时,奴家心中才明白。。。能让他平安幸福便胜过任何事,无论他做任何决定,奴家都会在背后竭力支持。”
“。。。。。。”
程忆诗心中感叹。
此女,当真温柔体贴到了极点。
但她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了亡母的些许话语,不由秀眉微蹙,扶额将杂念压下。
“姑娘?”
“此话题先到此为止,妾身已知晓你心中爱念,更不会无缘无故去拆散你们。”
程忆诗眯起美眸,似是调笑般揶揄道:“妾身如今只是好奇。。。夫人那晚是何体验感觉?”
“诶?”
茅若雨顿时一呆。
旋即,面庞开始迅速发红发烫,急急忙忙拉住她的小手拽进院内,再砰地一声将院门重新关上。
再作回首,美妇眉宇间已是羞意荡漾,娇嗔道:“程姑娘怎突然问这种羞人话!”
程忆诗掩唇轻笑两声:“妾身与你之间都算半个姐妹,心中自然好奇的很。只是看夫人反应,想必是好好经历了一番极乐快哉,美得都不知该如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