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狼庭还打不进来吧。”水眉总觉得私自逃跑不太好。
“你觉得城中那一千人,能抵抗狼庭五千吗?何况这里都是些老弱病残的!鹰枕戈把精兵都带跑了!保不准他们今天晚上就打进来啊。赶紧跟我跑!”
“跑了顾寔怎么办?”
“你管他!他现在是鹰待旦身边红人,带不走。”
“不行,要走你走。你想想看,那个地儿怎么可能只叫你一个人发现,当地人为什么不跑!肯定逃不出去,你个大傻子。”水眉皱眉,转身就走。
这个节骨眼她可不会往外跑,谁知道外面是什么?
陈双泉气的直跺脚,两个人分道扬镳了。
*
荒郊外
两个壮士拖着一个人进来,那少年被扒光了身子,捂着两腿间,被人拖进了军帐中。
“大王!我们去视察地形时候,抓到了这个南朝的人,细皮嫩肉的,拷问一把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那虎皮座上的狼庭右贤王睁开眼,幽绿色的眸子闪烁着异样光芒,他这次是替兄报仇而来,多年前,南朝那个荣凤卿曾经在三军阵前斩杀他亲兄,现在他继承兄长遗志成了右贤王,发誓要报仇雪恨。
当年荣凤卿杀他兄长,他就要拿荣凤卿的城池,来给兄长祭奠。
他自信满满,操练了三年的精兵,一定能一举拿下兖州,然后直扑青州。
他要把荣凤卿的一切痕迹抹去!
“你是什么人…”他走下座来,看见少年身影瘦弱清秀的如同女子,陈双泉浑身抖如筛糠,他不由得眯着眼看去,一把摸上陈双泉裤裆处,使劲一捏。
陈双泉惨叫一声。
“是个太监?”
他挑眉一笑,饶有兴致的一把扯下陈双泉裤子,陈双泉吓的泪都下来了,他内心深处藏的最深的伤口一下子被暴露在众人眼前,还是他的敌人。
右贤王摸摸陈双泉的脸蛋,看见他哭的涕泪横流,哈哈大笑道:“没那玩意,就是女人,兄弟们,给你们了!玩玩来让我尝尝,这南朝人细皮嫩肉的滋味!”
陈双泉吓的魂不附体,拼命的挣扎起来,被那右贤王拎起来,他拎着陈双泉仿佛拎鸡仔一样轻松。
“瞧那边的战马都兴奋起来了!看来也是喜欢阴阳人的哈哈哈,要不给他泼上马尿,扔给那些发春马圈里面?叫他配种!配完了调在城楼!给你们南朝的人看看你的样子!”
“好啊!”
陈双泉已经被吓的失禁了,他双眼发呆完全分不清楚谁是谁了,只是一味的摇头,拒绝着他人的靠近。
“还敢躲!躲马上就把你烤了吃了!”那右贤王举起鬼头大刀,作势砍向陈双泉,陈双泉脖子一缩,咕噜一下子从台阶上滚下来,逗乐了一众狼庭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