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丰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玉佩,上面正刻着词的下半阙:“月华今夜黑,全见梨花白。花也笑姮娥,让他春色多。”
一词两玉,当年,李盛丰从宫宴中出逃,晚春圆月,梨花树下,如满天飘雪,齐瑞同正在梨花雪中抱着琵琶。
李盛丰拿着两枚玉佩:“朕也从来都不懂她。”
夏呈道:“陛下何必忧思,早已物是人非,山长水阔。”
李盛丰走出门来:“今日知故人,去淼淼宫里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夏呈:“摆驾宣德宫,召鲁贵妃侍寝。”
一女立于宣德宫前,花钗珠冠,遍身罗绮,远远瞧见李盛丰的矫撵,便跪了下去:“臣妾恭迎陛下。”
李盛丰下了轿撵,径直走进屋内,倚靠在柳编藤椅上:“进来。”
鲁珛淼起身走到屋内,关上门,跪到李盛丰脚下。
李盛丰拉起鲁珛淼的手:“淼淼,你猜猜朕寻到谁了?”
李盛丰没想让鲁珛淼回话,松开手,把玉佩丢到鲁珛淼怀里。
鲁珛淼拿起玉佩来,碧绿如湖水般的玉,牵连出一个皎洁俊美的身影。
鲁珛淼细细的摸着玉,声音哽咽了起来:“妾不知。”
李盛丰伏下身子掐住鲁珛淼的脸:“那你哭什么?”
一滴泪滑落下来,鲁珛淼红着眼睛:“妾为陛下龙体忧虑。”
李盛丰嘴角扯起笑来,他很满意这样的答复,拽起鲁珛淼就往床上扔。
李盛丰就是想要淼淼没有尊严的被迫承受。
在做这种暧昧体贴事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让淼淼看过自己的脸,甚至不上淼淼的床。
鲁珛淼的上半身被按在床上,手里还攥着那枚玉佩。
她没有别的选择除了接受。
李盛丰伏下身子贴到鲁珛淼的耳朵上“嘘,淼淼,不要发出声音来,齐瑞同要听见了。”
鲁珛淼的嘴巴被咬破了,鲜血混着泪,嘴里涌进一股咸腥的味道,李盛丰用力的压着鲁珛淼的肚子,鲁珛淼想要吐出来。
事罢,鲁珛淼被丢到地上,李盛丰整理好衣服,掰开鲁珛淼的手,带走了玉佩。
李盛丰走远了,一侍俾才踉跄着进屋,拿被子把地上鲁珛淼裹起来。
那侍俾看到鲁珛淼嘴角的血痕,禁不住哭出了声道:“陛下怎么每次都如此,娘娘贵为二皇子生母。”
鲁珛淼抱住身上的被子,躺倒床上:“小诺,这种话也敢说,你不要命了”
小诺流着眼泪:“我跟着娘娘这么多年,心里实在不忍。”
鲁珛淼看着手上的红痕,像是玉嵌到手掌里一样
“本宫累了,退下吧。”
次日,肖景一路颠沛挣扎,躲避匪寇,终于是到了京城,他马不停蹄,直入深宫。
肖景:“夏公公,我要求见陛下”
夏呈一看,肖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胳膊上还往外渗着血,忙道:“哎呦,定远将军,你这样怎能见陛下,还是先去处理伤口,沐浴更衣吧。”
夏呈见肖景不为所动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无奈说道:“容奴才去通报一声。”
肖景进殿行大礼:“臣失职,还望殿下赐罪。”
李盛丰放下手里的折子:“修鸣,何罪之有?”
肖景:“臣指挥不当,陛下派遣的禁卫军……无一生还。”
李盛丰:“无妨,你查到些什么?”
肖景:“颍州与京城交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