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啊……”
玉沉璧的指尖轻戳着景松的额头,甚感无奈道:“你能不能别整日想着这档子事?你现在应该多休息才是。”
景松的手指勾着玉沉璧的腰封,眼眶微红眸光潋滟,其中蓄满了委屈之色,“弟子已经许久没有与师尊亲近过了,实在想念师尊想念的紧。恐怕师尊再对弟子情分生疏,弟子这心里实在难安。”
玉沉璧气笑了,“前者跟后者有什么关系?松松,你别胡闹。”
景松的手指稍微使了点力,本来已经是要坠不坠的腰封,现在已经完全脱落了。
景松两眼期待的望着玉沉璧,默默把玉沉璧的腰封扔远了些,眸中迫不及待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玉沉璧:“……”
……
正在兴头上,玉沉璧接到殷柳的传音,听着声音很急切,“师尊,您现在在哪里?晚辈去渔舟山没找到您。”
玉沉璧拍了拍身上的人,催促道:“殷柳找我,你快点。”
“师尊!”听见那个晦气的人,景松极度的不满,“这个时候您怎么还能分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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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沉璧整理好自己后,就打算出门了。
景松恋恋不舍拉着玉沉璧衣角,还在试图寻求转圜的余地,“师尊,真的不需要弟子陪您一起去吗?”
“你乖乖待着吧,为师会早点回来。”玉沉璧扒开景松的手,捧起景松的脸轻吻了一下他的眉心,“魔族现在离不开你,你应该把心思放到魔界上。”
“哦……”景松低落应了一声,整个人的精神都蔫了不少。
景松目光灼灼,挽留的意味实在明显,玉沉璧只当是没看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东岳山派,月鼎山。
玉沉璧匆匆赶来这里,听殷柳说是有人要见他。
刚一踏入大殿,谢霄直朝玉沉璧而来,不知他是遇见了什么,直往玉沉璧身后躲。
“晚辈肖怀,拜老祖宗安康。”
有一男子朝玉沉璧行了一礼,玉沉璧不认得他,“你是……”
“这是九伯父。”谢霄小声给玉沉璧提醒。
祁连氏在外,不可以祁连氏之人自居,更不能祁连氏之姓示外。
“祁……怀公子?”玉沉璧眉头拧起,对他的态度也冷淡了几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祁连怀道:“老祖宗许久没有消息,三哥等得着急了,特地让我前来请老祖宗回去。”
“肖公子刚来东岳山派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吧?”殷柳皱眉道,“你只说要见我师尊,可没说要让我师尊跟你走。”
祁连怀笑道:“殷峰主误会了,是我和老祖宗早有约定,老祖宗一直有事耽误,我今日才会登门拜访请老祖宗回去。”
“师尊,您真要跟他走吗?”殷柳走到玉沉璧身边,怀疑的眼神瞥向祁连怀,沉声警告那个人:“您若不是这个意思,晚辈现在马上把他赶走。”
祁连怀有些不悦,“老祖宗,您难道就这么看着您的徒弟误会晚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