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璧相当不给面子,不轻不重敲了景松一折扇。
“你老实点,既然病着就安分些。”玉沉璧威胁似的戳着景松的额头,“要不为师再给你泡壶茶去,帮你好好下下火。”
“师尊,您别对我这般狠心。”景松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跟玉沉璧抱怨,“弟子就是想让您多陪陪弟子,您也不同意吗?”
“陪着你自然是可以,你少对为师动手动脚的。”
玉沉璧的语气不算严厉,落在景松的耳朵里,其实就等同于允许。
只要不是玉沉璧明确拒绝的事,他多缠玉沉璧一会,玉沉璧也就会同意了。
“哦。”景松虽是如此答应着,却是手臂拥着玉沉璧突然用力,玉沉璧猝不及防被他推倒在榻上。
“松松你……”玉沉璧再想起身时,景松已经欺身而上。
景松埋头亲在玉沉璧的……脸颊上,玉沉璧偏过头去没让他得逞,抬手捏住景松的脸颊,语气稍微添上几分严厉,“听话!”
“弟子保证,弟子绝对不碰您。”景松扒住玉沉璧的手臂,“您的身边灵气充裕,弟子就是想跟您多待一会,有利于平息弟子体内的魔气。”
“……为师明日还要继续帮你批卷宗,你别太过分了。”
玉沉璧留下一句警告就松了手,景松知道他师尊这是同意了,更是欣喜的搂着玉沉璧亲了几口,而后伸手去解玉沉璧的衣带。
纤长的手指上生着几分薄茧,摩挲过皮肤有些许粗粝感,景松的手摸过他的胸口,在他的腰身处打转。
景松实在是喜欢和玉沉璧亲近,他师尊不止脾气好身材也好,让他也只觉艳羡。
玉沉璧受不了景松这般灼热、仿佛要将他拆骨入腹的目光,直接背过身去了,“时辰不早了,你既然病着就早点睡吧。”
“好。”景松从背后搂出玉沉璧的腰,玉沉璧的上衫已经被他褪至手肘处,景松张口有些尖利的牙齿,落在玉沉璧的肩头上,动作轻柔磨了磨。
玉沉璧抬手推了一把景松的脸,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我今日帮你看政务的时候,看见了祁连氏的拜帖,你还没同意吗?”
景松不满道:“他们指定没什么好事,弟子不想同意,您若是想见就见吧。”
“见也是你见,你还是好好养病吧。”玉沉璧转过身面对景松,把景松揽进怀里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作妖,“睡吧,明日再让魔医给你好好看看。”
“师尊,”景松不停地挣扎,两只腕子被玉沉璧攥在一起,“你放开弟子……”
玉沉璧从一旁扯过发带,将景松的两只手腕系在一起打了个结,用的力度很巧不松也不紧,也让景松挣脱不开。
景松目光幽怨的望着玉沉璧,“师尊,弟子还病着……”
“乖。”玉沉璧露出一抹轻笑,穿好自己的衣衫,常年受欺压得玉仙尊终于扬眉吐气,挑衅似的轻抚着景松的后背,“松松,身为病人就该有个病人的样子,为师给你多传些灵力。”
——
师徒二人在魔界待的时间不算长,殷柳就找过来了。
魔尊的书房里是玉沉璧正在批卷宗,已经退休多年的上一任挽月山峰主重操旧业,一袭白衣与周围的黑暗之景格格不入,殷柳怎么看都只觉得怪异。
“师尊安。”殷柳朝玉沉璧拜了一礼,“怎么是您在这里?景松呢?”
“松松病了。”玉沉璧抬眸看向殷柳,“九瓣重莲的毒病可控制住了?”
“已经控制住了。”殷柳道,“但是西湖江家那边,好像又出事了。”
玉沉璧皱起眉,“怎么回事?”
殷柳道:“夏师兄和秋师兄已经去过一趟西湖城了,那里的水域突然多出许多吃人的鱼,看着不像是修真界的东西,夏师兄说让我来请您和景松去看看。”
“西湖城的居民出傍水而居,若是城中的水域出了问题,他们估计会受到不小的影响。”玉沉璧点头答应下来,“知道了,为师和松松这几日会去一趟。”
“……师尊,”
殷柳沉默了一会才问,脸色有些别扭,似是难以启齿,“景松怎么样了?”随即又立刻补上一句,“您别误会,晚辈并不是关心景松,是木师兄让我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