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遥这么晚了还找舒雅调查情况,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了?想到这里,司徒就没办法再顾及案子的事了,林遥从来没有昏倒过,这是出了什么事?林遥并没有被推进什么抢救室,而是在医生的检查室内被折腾了一番。之后,医生走出来大声问:“谁是林遥的家属?”“我,我是。”司徒首当其冲,走到医生面前追问林遥的情况。“没大事,就是长时间饮食不规律,休息不好,再加上疲劳过度引起的昏迷。睡一觉输点营养液就没事了。你先去交钱吧。”这时候,舒雅走了过来,就说:“我去交钱,你陪着林警官吧。”司徒想了想,就那出钱包抽出几百元交给了舒雅,还很诚恳地说了谢谢。临时病床上,林遥已经打上了点滴。司徒看着他疲惫的脸庞心疼的不得了,碍于有舒雅在一旁又不好做些什么,有点抓心挠肝。走廊里,司徒再次感谢舒雅的帮忙,舒雅很礼貌地说这没什么,还说了和林遥也认识,这点事算不上帮忙。“他这么晚了还去找你,是不是有急事?“司徒问道。“也不是什么急事,就是问问我在最近有没有见过梁雪的父母。怎么,你也是警察?”司徒笑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舒雅好像并不急着回去,坐在椅子上和司徒攀谈起来,司徒也不提送她走的事,正好借这个机会探探她的底。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司徒又问:“对了,你见过梁雪的父母吗?”舒雅很自然地摇摇头,说:“打从葬礼以后我就没见过了。”“哦。你认识习东平吗?”“算是认识吧,以前经常能碰到,但是我们不说话。在辩论会那时候,他去寝室找过梁雪,我们也是那时候略微熟了一点。”司徒又“哦”了一声,然后就改变了话题,说:“渴不渴,我去买点喝的。”“那给我一瓶矿泉水好了。”司徒起身去不远处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罐咖啡和一瓶矿泉水,他走回来的时候,特意偷偷观察了一下舒雅,见她安静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标准的小美人。只是不知道,这是一条美人鱼,还是一条美人蛇。舒雅微笑着接过矿泉水,说道:“这时候我回不去学校了,八成要在这里赖到天亮,会不会打扰你?”“当然不会。不过,你一夜不睡能行吗?”“偶尔一次应该可以,回去可以翘课补眠。”说着,扭过头有些夸张地看着司徒。“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不是,我觉得现在的警察是不是也要讲究外貌,你和林警官都很出色啊。”“巧合而已。说到出色,我听说你是s大的校花,一定有不少的追求者吧?”舒雅一点没脸红,大方大方方地笑着说:“你还听说过我啊,都是学校那些人胡乱说的,我哪算得上是校花啊。这话,你听谁说的?”“钟佳楠。”舒雅一愣,随即就道:“钟佳楠?我跟她不熟啊,你们怎么认识?”“我认识霍亮。”“该不是查案的时候认识的吧?”“你很聪明。”舒雅的笑容有些凝固了,她举到一半的水瓶慢慢地放下来,神色黯淡地说:“你们是不是……也在调查我?”“你怎么会这么问?”“翌日上午十点多,林遥被枕边的电话吵醒,迷迷糊糊地接听,很快传来了葛东明的声音,说:“马上回来,找到马涛了。”意识完全清醒了,林遥跳下床拿了衣服就往外跑,这时候才想起来昨晚的事。临走前他回了头看看病房,纳闷司徒哪去了?一路上越想越有意思,晚上司徒那家伙把自己弄的舒舒服服,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还是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的好,顺便告诉他马涛已经找到了。电话接通,那头传来某男积怨已久的声音:“你偷着跑出来的吧?”“现在感觉很好,特别是生理方面。”“你爽了,我憋了一宿。”林遥偷偷地笑,顺便告诉自家男人,说:“回头我补偿你。刚才组长来电话说,找到马涛了。”“哼哼,是找到尸体了吧。”“你认为马涛死了?”“不信咱俩打个赌,输的人做一天的家务,包括煮饭。”林遥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接受赌约的人,就算是他很想看看司徒穿着围裙是什么样子,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说:“我不跟你玩,组长当时没说是活是死,听他那口气,估计是尸体了。得了,回头再联络吧。”“行,有了什么结果再通电话,挂了啊。”“司徒!”“什么?”“你要是在憋得慌,我陪你玩玩电话性、爱?”“小遥,没你这么整人的!”林遥在笑声中摘下了耳机,他估计这时候司徒肯定咬牙切齿的计划着如何报复自己,没事,有什么能耐尽管放马过来,收拾自家爷们的招数有的是。返回重案组的林遥看见了马涛,确切地说是他看到了马涛的尸体。“哪里发现的?”林遥问一旁的葛东明说。“海里。一个钓鱼老头发现的。”林遥看着面前已经变形的尸体,心中似乎并不惊讶。他问在身边一直在抱怨的法医说:“你估计死亡时间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