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得要命。
梦里反复重复的那几句谴责就像利刃,划破她的肌肤,不停地向下滴血。
血在白雪中绽成罂粟。
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不被任何人接纳。
记忆凌乱。
洛雁记不清这是她转场的第几个梦。
洛屿泽的房间陈设依旧。
她趴在床边,手忙脚乱地去解他的衣服。
一只大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用力将她拽上床,翻身压在身下。
为了断了自己逃跑的路,上床之前,她也给自己下了药。
眼神的对视加速两人暧昧的气氛。
不知道洛屿泽究竟是药劲上了头,还是他心意所向,如狼似虎般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
吮吸声在房间回荡,羞耻心达到顶峰。
一次过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门被推开,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是被人扯着头发从床上拽下来的。
浑身赤裸。
最后还是洛大夫人身边的云霜姑娘看不下去,拿了个毯子给她盖上。
“没想到竟是养狼为患!”
“许氏,这就是你口中的报恩吗?我留下她这条贱命,替她物色亲事,结果她倒好,背着全家人爬我儿子的床!”
“以为这样就能当上洛家人吗?做梦!我决不允许这样一个贱婢留在屿儿身边扰乱她的心。”
“来人,绑石头,沉湖!”
冰凉的湖水漫过她的脖颈,下面就要将她一口吞掉。
如果不是洛屿泽的纵身一跃。
只怕她也活不到今日。
她心里对他有愧、有感激、也有自己都道不清的爱,可是他对她,却处处怀疑,总是用忽冷忽热的态度丈量她的真心。
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就变了质,但是变成了什么样,她也捉摸不透。
这一场拼凑的梦做得冗长。
直到洛屿泽把自己能想到的地方全部找了一遍,也没寻到她的踪迹。
余清婉和石榴已经被慕青云和付元找到,前来帮忙。
慕青云见洛屿泽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游走,“她不会藏到院子外面去吧?”
洛屿泽抬头看向后院,“不会,后院是下人住的地方,她不敢跑远。”
事实上。
两名壮汉一鼓作气,一口气将寻到的大缸抬到辛管家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