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珀等人急匆匆的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向清莱。在汽车行驶的途中,因为毫无清莱方面的讯息,所以段珀越思量越感到可怕,最后就心急火燎的落下泪来,简直怀疑段提沙是有了生命危险。然后他又想自己在外面鬼混了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有惦念过爸爸,这真是太无情了。爸爸现在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该有多么可怜呢!度秒如年的熬过了这两三个小时,段珀终于抵达了位于清莱市内的医院。医院门前正有副官在等待他们,这时就充当向导引领了道路。段珀心急如焚的飞跑去了三楼,炮弹一般轰然冲入了病房:&ldo;爸爸!&rdo;眼前情景让他一愣‐‐随即他就含着眼泪笑了:&ldo;爸爸!&rdo;原来段提沙穿着裤衩短衫,赤脚蹲在床上,正在吃一根奇长无比的烤玉米。一边咀嚼一边抬头望向儿子,他看起来气色红润、满脸放光,精神真是健旺极了!段珀走到床边坐在他的面前。抬手摸了摸父亲的膝盖大腿,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段提沙,撒娇似的哼唧道:&ldo;爸爸,你生了什么病?吓死我了!&rdo;段提沙拍拍他的后背,一如往昔的兴高采烈:&ldo;我哪有生病!是他们神经紧张,一定要我来医院检查身体!&rdo;然后他把玉米往儿子嘴边送去:&ldo;老虎,咬一口,很甜的!&rdo;段珀这一路几乎精神崩溃,现在把段提沙当成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紧紧搂住,哪里还有心思去吃什么烤玉米?不过段提沙显然是对烤玉米十分青睐,见段珀这样不识货,他索性自己啃了一口送到儿子嘴边。段珀张嘴接受了那一口烤玉米,结果发现玉米的味道的确是很清甜。段珀和段提沙两人一递一口的吃光了烤玉米,各自都蹭了满嘴黑灰。因为段提沙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送进医院的,所以段珀只好在出去洗嘴巴之时,询问了思路比较清晰的副官长。副官长刚和医生交谈完毕,这时就告诉段珀道:&ldo;据说将军这些天一直手抖‐‐将军自己感觉不到,非得别人按住他的手臂,他才能停下。昨夜他出门去解手,走了几步路后忽然就动不得了,僵了半天才缓过来。杜师长怕他是心脑血管出了问题,所以就强行把将军送来了医院进行检查。不过话说回来,医生也没有检查出什么病症,大概将军是真的没事‐‐老虎少爷,我们要不要让将军到清迈的大医院再看一看呢?&rdo;段珀听了这话,也是没有什么好主意,便回房去征求了段提沙的意见。段提沙本来是在吃菠萝干,一听这话,当即表示出了相当的赞同:&ldo;哦?去清迈吗?&rdo;不等段珀回答,他忽然偏过脸去微笑了,眼睛里射出了淫荡的光芒:&ldo;很好很好,我完全同意。&rdo;段珀斜着眼睛瞄他:&ldo;你怎么这样高兴?我会跟着你的,我们只去医院!&rdo;段提沙抬手在鼻端扇了扇,美滋滋的说道:&ldo;唉呀唉呀,老虎你还小,不要管大人的事情!&rdo;段珀站在床前吸了一口气,刚要戳穿他父亲的龌龊用心,然而目光向下一扫,他不禁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段提沙所穿的裤衩短而肥大,而他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已经贴着一侧大腿探出了头。&ldo;爸爸啊!&rdo;段珀伸手揪住了那个圆滚滚的粉红色小光头,想方设法的要把它掖回原位:&ldo;进来的人都看到啦!&rdo;然而那东西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不老实,不肯乖乖的贴着肚皮藏在布料后面。段珀自以为把它隐蔽成功了,可是刚一收回手,它就又歪着脑袋溜了出来。段提沙满不在乎的大嚼菠萝干,段珀则是俯下身去对其摆弄不已。结果后来这东西发起了人来疯,棒槌似的支出来老长,滚烫梆硬的,前端铃口处还流出了些许黏黏的透明水儿。段提沙叼着一片菠萝干,也不吃了,低头直着眼睛看向自己的下体‐‐他儿子正用雪白单薄的一只手握着它,相比之下那手指头真是脆弱纤细极了。段提沙这不知羞的样子让段珀很觉烦恼,于是他把床上堆着的毛巾被拉扯过来,胡乱围到了父亲的腰间。&ldo;我们马上回家!&rdo;他对着段提沙怒道:&ldo;我真怕你会光着屁股跑到大街上去!&rdo;段提沙抬起头取下口中的菠萝干,很销魂的呻吟了一声:&ldo;呜……老虎,用你的小爪子来摸一摸爸爸吧!&rdo;段珀把段提沙按在床上痛捶了一顿,顺便把对方下面那根不安分的棒槌也给掐的软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