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北身心疲惫,终于能好好休息几天了。
幸好提前已经给老嫖家、二虎家以及盛夏家送了几只飞龙,母亲还买了一扇排骨拎去了老盛家,他就不用再跑了。
上午,他躺在热乎乎的小火炕上,脑袋枕着盛夏结实的大腿。
咔!
盛夏柔声说:“你老实点,又抓着一个……”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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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1"篦子
她伸长了手,抓过半张《兴安日报》,擦了擦手指甲上的血,“再洗完头以后,用篦子好好刮刮……”
周东北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不能赶尽杀绝,这小玩意儿以后可就看不着了,养几只挺好!”
盛夏娇嗔着打了他一下,“养它嘎哈呀,埋汰死了!”
“我家篦子好像不太好用了……”
“用线嘞嘞,篦子齿密一点就好了!”
周东北柔声说:“丫头,你咋啥都懂?以后过日子肯定是把好手……”
“你这嘴抹蜜了吧?”
周东北嘿嘿笑着,揉搓着她的小手,“丫头,给你破个闷儿呀?”
“嗯?你说!”
他想了想,说:“新婚之夜没有床,打一个字。”
盛夏绞尽脑汁想呀想,最后实在是想不出来了,“你告诉我吧,我想不出来……”
周东北嘿嘿笑着不说,盛夏就用两只手去咯他的痒。
“我说我说,”周东北哈哈大笑:“是“音”字!”
盛夏疑惑起来,“音?为什么呀?”
他坏笑着不说话了。
“哎呀,”盛夏挠了挠头,“我太笨了!”
“我喜欢,我就喜欢你笨笨的样子!”周东北一脸深情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