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问:“二虎咋样?”
张建军摇了摇头,“不行,二虎够狠,但不敢杀人!”
“大宝子呢?”
张建军还是摇头。
杨历年急了,“那你说,谁行?”
“老六!”
“刘老六?”
“对,就是他!还有豁牙子和二东!”
“豁牙子?”杨历年有点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建军就笑了,“如果豁牙子和二东我只能二选一,你猜我会选谁?”
“不是二东?”
张建军没回答他的问题,“去把老柳的大哥大借过来!”
杨历年去了把兄弟卧室,老柳正在看书,“咋了?还不睡?”
“大哥大,我打几个电话!”
“哦!”
老柳是个奇人,年近40却一直单身,什么都不做,但手里始终不缺钱花。
据说他家老爷子曾经在鹤城的官儿不小,二十几年前戴着大铁牌子跳了楼,妻儿老小也都受到了牵连。
1984年夏天,他来兴安办事儿,在火车站被偷了个溜光,当时还在蹬三轮的杨历年帮他把钱找了回来,老柳请他喝酒,两个人就拜了把子,这些年相处的一直不错。
张建军打给了自己的大哥大,二东接的。
“哥,你咋样?一直也没消息,急死我俩了……”
“二东,明天上午你和豁牙子去找刘老六,你们三个开车来鹤城,明白了吗?”
“明白,”二东犹豫了一下,“哥,有个事儿,六哥、六哥……”
“说!”
“六哥住院了!”
“为啥?”
二东把事情说了一遍,不只是对红升乡的袭击,还包括对孙广志的袭击都说了。
张建军脸色十分难看,“你俩没事儿吧?”
“没事儿,放心吧!”
“你俩过来吧,别告诉老六了!”
杨历年见他挂了电话,连忙问怎么回事儿,他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