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看着这位年轻的主帅,依稀的在他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的老团长的影子,那是位敢为了自己的兵跟军委拍桌子的人,他带着绝对的敬意说:“我愿意留下来,并且如果有人肯学我也很愿意将自己的本领传授出去。”主帅没有在多言只是轻声的说了句:“多谢”。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张云与他的队员们同吃同住,同训练,在相互的接触中彼此了解,缓和了原来紧张的气氛。队员们对张云的本领很是佩服,而张云自己好像回到了连队,他现在很有当年带兵的感觉。时间转瞬即过,一转眼已是秋去冬来,这段时间由于大伙的努力训练,张云心目中的王牌小队已是有了雏形。因为现在正值初冬,是1年当中动物皮毛最好的季节,张云托着下巴,想了想自家关璟那空荡荡的衣柜还有准岳母那单薄的身子,便大方的假公济私,打着锻炼队伍的名义,拉着他的小队进山打猎去了。张云这边正在为关璟的衣柜努力,关家那边却是正在为关璟的嫁妆发愁,因为关大婶的身体问题,关大叔家这些年来也没有留下什么积蓄,张云送过来的那些聘礼,除了那头骡子关大叔准备留下来拉车之外,其他的是都打算陪送回去的。但是嫁妆都是聘礼,这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关大婶融了自己的嫁妆,和张云送来的宝石一起送去了首饰店,打出了几件新的饰品,与家里垦荒开出来的几亩山地一起填到了嫁妆里。这样一来嫁妆总算是能看了,而关大叔又为酒席钱犯起了愁,青石镇是个大镇,镇子上的人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亲戚关系的,像婚丧嫁娶这样的大事,基本上是家家都要出人的,关家又是镇子上的大户,关铖就算在不受宠却依然是这一房的嫡长子,所以关璟的婚事那些住得远些的亲戚们也肯定是要来的。关大叔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下,按每10人1桌来算,他家最少也要摆40桌,一桌就是上普通些的菜色和酒水也要半两银子,而且婚宴时正是初春,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菜,肉都是极贵的,一桌半两的预算肯定是不够的。关大叔将家里的银钱都翻出来聚到一起算了算,还不到五两银子,这还是最近妻子身体好了一些,不再吃药了才留下来的。离婚期还剩四个多月,就算把命都拼出去也赚不到差的那十几两银子呀。关大叔坐在床上狠吸着旱烟,直到屋子里变成雾蒙蒙的一片,关大婶被烟呛得直咳嗽,打开窗门放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她走到关大叔身边关心的问道:“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关大叔没有回她的话,只是用力的将烟杆在桌边子上敲了敲说:“你一会把我那件新棉袄找出来,我明天要用。”关大婶听了有些不解的问:“那件棉袄你不是说要留着在璟儿办喜事的时候在穿的吗?”关大叔将烟叶填到烟锅里边做边说:“我明天有点事要办,先拿出来穿着吧。”不管怎么不愿意,关二婶最后还是拿出了90两银子给了关大叔,然后像送瘟神样将关大叔送出了门。关大叔怀里揣着银子,心里盘算着婚宴上的菜色和酒水,看都没看弟弟两口子一眼,扭头走出了关家祖宅。看着哥哥远去的背景关钊埋怨妻子到:“你怎么就把银子给他了,那些银子要很久才能赚回来的。”关二婶瞪了他一眼说:“不给,不给芙儿要怎么办?虚报税银,欺瞒官府,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娘家的人会怎么看她,你想过没有?”关钊被妻子训斥的不敢回嘴只是喃喃的说到:“那就这么便宜了他?”关二婶恨恨的说:“便宜了他。想得美。走着瞧。”关大叔这里抽出了银子,张云那里也带着成堆的战利品回了营地,看着成打成片的毛皮,魏老嘴角直抽抽,他转过身对站在一边的张云说:“云小子,你带着队伍上山抄家去了是吧?”张云耸了耸肩说:“没那事,只是那帮小子憋得太久了,到了山上就撒欢,我怕打击了他们的积极性,就没太拦着他们。”一边说还一边将压在底下的几张狼皮翻去来,递给魏老说道:“别看东西多,却没什么大件,就这几张狼皮还算是好货,您老选一下吧,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魏老接过皮子边翻边看边问道“不错啊,好皮子,将军那里留了么?”张云笑着回道:“已经送过去了,这些是特地给您留下的”“噢,送过去就好,那就这几张吧,多了我也用不了。”魏老将中意的皮子留下,将剩下的递给张云说道。张云将剩下的皮子收好,平均分成3份,一份分给了他带的那一小队士兵,一份给军中的其他将领们送了过去,还有一份抽空给关家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