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贾玉京是什么人?敢把皇帝掀下宝座,敢和阎王爷拗手腕,敢怼玉皇大帝。
敢与冥河老祖哥俩好的超越大青皮,你区区一个奴才,胆敢给老子的女人甩脸色?
贾玉京一把揪着他的脑袋,用力往门板上一磕:“砰——”
“马勒戈壁的,你一个狗奴才,居然敢对小姐无礼?”
“砰砰——”
“今天小爷便要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砰砰砰——”
“哎呀妈呀……痛死我了……”壮仆痛的眼泪鼻涕直冒,哭爹喊娘,哇哇大叫。
“玉京弟弟……”
“停手……”
忽然间,里面走出了几个人,当先一人正是薛蝌,人长得帅气,身形修长,大帅哥一枚。
另一个是梅问鹤,一身白衣,样子打扮秀气。
两人真丰神巍峨,威仪赫赫。
薛蝌皱着眉头,阴沉着脸喝斥道“宝琴,你纵容奴仆打家里的人,成何体统?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
“大哥,我……”薛宝琴心里面郁苦,张了张嘴,眼眶微红泫然欲泣。
“唉,薛兄,不可如此,人谁无过的吧?何必对宝琴发那么大的火?”梅问鹤一伸手,对薛蝌摆摆手道。
“哼,你不旦数次拒绝回家,现在又目无家法,如果不是问鹤贤弟开口,我把你关在柴房三天,罚你面壁思过……”薛蝌冷漠哼了一声。
薛宝琴听了浑身哆嗦抖动了一下,低垂黛首,手臂忽然间抓紧了贾玉京。
贾玉京脸色极之难看,从薛宝琴这一下细微的举动,证明不是第一次关在柴房中。
难怪她如此害怕,不敢忤逆她哥薛蝌的书信召回。
贾玉京眼皮一沉,嘴唇一挑,狞笑一声,手上抓住壮奴仆用力往门环上一磕。
“扑——”头破血流,血液溅到了薛蝌、梅问鹤身上,一身白衣点点猩红热血,分外显眼。
“嗷——”粗壮奴仆惨叫一声,张嘴哀嚎。
薛蝌、梅问鹤脸色一变。
薛蝌大声喝斥:“你、你个狗奴才,我讲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贾玉京当没听见,又一下用力一磕。
“咣当——”圆状门环变形成了一个8字。
“你、你、你个狗奴才——”
“來人——”薛蝌见贾玉京冷漠无情的脸,也怵他的凶残,生怕自己打不过他,立刻就叫人了。
薛宝琴扯了扯贾玉京。
贾玉京示意她稍安勿躁,且等我操作。
薛宝琴幽幽一叹,一时之间也没有了主意:“算了,他是一个小男人,且理事经验丰富,暂看他怎么办吧!”
“少爷,何事?”屋里头冲岀三人,一身彪悍肉坟起,是府里的看家护院。
“上,将这个疯奴才,打断手打断脚……”薛蝌怒火中烧,今天丢光了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