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被几个老家伙死死按住了足有五六分钟。
最后确定了药片已经不可能被吐出来之后,这几个老不死的才把我放下。
这时候,那個年轻的女人端着一支缺了口的大海碗走了过来,说道:
“就没见过你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骨头
赶紧的,把这碗鸡蛋红糖水喝了。
发发汗什么病都好了”
女人过来的时候,我正尝试着最后的努力,蹲在地上扣着嗓子眼。
可惜我都快把手指通进胃里了,也没有把吞下去的两个小药片吐出来。
这时候,认命了的我瞅了一眼女人端着的大海碗。
里面的‘红糖水’黑的跟墨汁一样,里面还漂着几块不知道是不是鸡蛋的糊状物,还散发出来一阵说不出来的腥气
“我说——能不能给我个痛快,一刀囊死我得了
喝了你这碗毒药,我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到时候你们用解药要挟我,要我干什么,我都得干
不过你们弄错对象了,我勾勾小手指头,就能弄死你们几十个来回”
没等我说完,女人多少有点不耐烦了,她对着那几个老家伙说道:
“我说,你们就这么干看着吗?
赶紧的再按住他,掰开这小子的嘴,把这碗鸡蛋水给他灌进去”
女人说话的时候,几个如狼似虎的老家伙又扑了过来。
和刚才一样,他们再次把我顶在墙上,抱腰的抱腰,抓手按腿的继续抓手按腿。
老三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鼻子,另外一只手接过了女人递过来的所谓‘红糖鸡蛋水’。
趁着我憋的不行,张嘴换气的功夫,将一大碗‘红糖鸡蛋水’都灌进了我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