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rdo;顾千一挣开他的手。
&ldo;不许说这样的话。&rdo;时在风厉声道。
&ldo;你又凶我。你跟我在一起都不高兴为什么还要在一起。&rdo;顾千一倔强地抬着头问。
&ldo;谁说我不高兴了。&rdo;
&ldo;那你跟我在一起很高兴吗?&rdo;
时在风拿她没办法,小声应一句:&ldo;嗯。&rdo;
&ldo;高兴你怎么不笑,你笑一个给我看看,我最喜欢看你笑了。&rdo;顾千一的脸说变就变,笑着往他身上倒过去,抱住他,看他不笑,撒娇道,&ldo;你笑一个嘛。&rdo;
时在风还真被她耍赖皮的样子逗笑了。
顾千一看着他笑,也跟着笑,眼睛都眯成了两道缝。安静没一会,她突然拉着时在风往草坪上走。&ldo;好久没跳舞了,好想跳舞啊。我们去跳舞吧。&rdo;她一边走一边说,&ldo;你会跳吧?我在大学学过交谊舞,我可以教你。&rdo;
&ldo;你慢点。&rdo;时在风抓紧她的胳膊跟在后面,生怕她摔倒。皮蛋则疯疯癫癫地跑在最前面,只要见到顾千一兴奋它总能比她更兴奋。
顾千一在草坪上选了好几个位置,最后在一个路灯下站定,说路灯从上面照下来就像电影里给那男女主角打的灯光一样,最适合跳舞。
&ldo;我当男的,你当女的。这两只手这样握着,你这只手放到我肩膀上,我的手放到你的腰上。要昂首挺胸,挺起腰板,夹紧屁股。&rdo;顾千一凭所剩无几的记忆说出以前老师教的要领,也不知道对不对,但她觉得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她摆弄完姿势刚想起步却不记得该先迈哪只脚了。&ldo;我们要先迈哪只脚啊?我记不清了。&rdo;她问时在风。
&ldo;不是你教我吗?&rdo;时在风好笑地看着她。
&ldo;我记不清了,以前我当女的好像是先退右脚,但我现在是男的啊。&rdo;
&ldo;那我教你跳。&rdo;时在风拉起她的胳膊环住自己脖子,自己的手扣住她的腰,免得她掉下去。
&ldo;姿势不对,不是这样跳的,我们老师不是这样教的。&rdo;顾千一说着去拉时在风扣在她腰上的手。
&ldo;这是另一种交谊舞,你们老师没教。&rdo;时在风扣得更紧。
&ldo;哦,难怪我不知道。&rdo;顾千一这次听话地靠在他身上,嘴里哼哼唧唧地还自己配起了音乐,哼了好一会,她问:&ldo;我是不是很臭啊?都说喝了酒会很臭,我是不是也很臭啊?&rdo;
&ldo;嗯,很臭。&rdo;
&ldo;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应该说一点也不臭很香才对。&rdo;顾千一在他身上使劲蹭了蹭,&ldo;臭死你,臭死你。&rdo;
&ldo;怎么了?&rdo;时在风低声问突然安静下去的她,她刚刚还好好的心情怎么就突然失落起来了。
&ldo;有你在真好。&rdo;顾千一感叹道。
&ldo;听你这口气好像没觉得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