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我,”
“没事,”沈斯岩将水壶接过来搁置在一旁,又递了果盘给他,“喂吧,它最近爱吃。”
“哦。”姜佟拿镊子夹了香蕉送去大亨嘴边,看着它不紧不慢地张嘴,咀嚼,他脑子里杂乱无章的思绪终于沉了下去。
“跟你没关系的事,别自己吓自己。”沈斯岩就在他身边站着,这句话说出来,姜佟一下以为自己听岔了。
“
我没有。”
“那就好,”沈斯岩说,“还以为你吓着了。”
“我,倒也没这么矫情。”
沈斯岩一哂,想起来问:“你跟任青山坦白了?”
说的是上次派出所的事,姜佟意会,喂完一小块香蕉后又送了一块过去:“那天跟任长洲一起去接青山哥,他挺惊讶的,所以在回去的路上我给他道了个歉。”
“他怎么说?”
“他说没关系,说关心则乱。”
“他都这么说了,你这两天还折腾他,能不能告诉我你这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
大亨大概吃不下了,姜佟将还剩一半的香蕉块收回了食盘里,视线却没挪地方,过了会才讷讷地说:“他人真的很好,我为什么不是这么好的人
”
作者有话说:
修了下
素央
姜佟没在温冬呆多久就走了。
夜晚来临,沈斯岩翻来覆去不好入睡,索性从床上起来,又从衣柜顶层拿出了个白色的收纳盒。
盒子里是一些照片,还有姜佟从前逛街顺手买的小摆件,他坐在床边,将盒子里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