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起仔细看了看汪玲的步法,已经十分确信:汪玲是会武功的。
“汪玲,你真是深藏不露呀!”秦起冷笑道。
“师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汪玲见秦起突然变脸,有些诧异。
秦起也不答话,急急向汪玲的方向移动了两步,手中长剑,以最快的速度,直刺汪玲面部。
秦起的动作十分逼真,汪玲惊叫一声,扔掉手中工具,身形急忙往后退去。
“师叔,你发疯了吗?”汪玲满脸通红,气急地发问。
“你的武功明明高得很,为何从未听你说起过?”秦起用剑锋逼着汪玲,厉声质问。
“我哪里会什么武功呀?”汪玲感觉莫名其妙,顿了一下,明白过来。
“师叔是说我的步法吧?”汪玲收起惊惧,面上又有了些得意的样子。
“正是!”
“不瞒师叔,我汪家是有一套家传武功的,不过家规是,传男不传女,我这步法嘛,是我的一位堂兄,私下里偷偷教我的,他说,如果有一天,单独一人遇到坏人,至少可以顺利逃脱。”
“就是说,你只会步法,却没有学过武功。”秦起收起了手中长剑。
“正是如此!”
“你那位堂兄现在何处?从你的步法上看,你们汪家的武功,必然是非常高深,我很想学习一二!”
“这可不行,我汪家家规,连自家女儿都不传,又怎么会传外人呢?”
“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
“那好吧,我堂兄叫汪国镇,在玉韵楼做护卫。”
“你哪天方便,带我去找他?”
“我堂兄倒没那么大的架子,我可以让他到医馆来。”
说道这里,汪玲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坏笑:
“我现在有些不明白的是,万一我堂兄收了你做徒弟,师叔你是否要称我为师姑了?这关系弄得有点乱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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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起的身体完全恢复后,在汪玲的引荐下,秦起与汪国镇见面。两人脾xi
ng相投,一见如故,谈笑甚欢。
接下来,自然是切磋武艺,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秦起略占些上风。
秦起见王国镇的武功走的是生猛路线,与自己的轻灵快捷不是一个路子,便打消了向汪国镇学习的念头。
汪国镇走后,秦起请汪玲教自己步法,作为回报,秦起也准备向她传授剑法。
“那我们谁是师父?谁是徒弟?”汪玲歪着头问道。
秦起拿汪玲没有办法,恰巧何宜良有事过来,顿时找到了解决办法:
让何宜良教汪玲剑法,汪玲教何宜良步法。
等到何宜良学会了,嘿嘿,我自然就能学到了,你个小丫头,还想算计我,没门!
令秦起感到有些意外的是,由于汪玲继承了家族优秀的武学基因,更兼练习勤奋,武功竟然很快超越了何宜良,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