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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页(第1页)

夏黎黎含住下唇,不知道在紧张什么。安保人员迅速冲过来把那个狗仔带走,他被拖出去之前仍然不死心地问:“不说是因为心虚吗?”现场的粉丝喊着心碎,像是把自家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捉奸在床。裴昱澄调试了一下麦,脸上红了起来:“他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夏黎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刚才的一瞬期待了什么,不然怎么现在就又失望了起来。自嘲地笑了笑:“夏黎黎阿夏黎黎,你是想让他在公众面前承认你吗?就因为他热脸贴了半年的冷屁股,你就以为邵明琛不敢做的,他就会做了吗,你阿,快三十的人了,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别再做些不切实际的梦。”“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现在是我在追她,我很喜欢她啊,不过她不喜欢我。”夏黎黎手中的笔跌落在桌子上,又沿着桌面滚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似是滚过心上最柔软的部分。镜头前的裴昱澄表情苦恼:“你们有什么办法让她也喜欢我吗?”“傻x”夏黎黎爆了句粗口,心里却像是打翻了醋瓶,五味杂陈。每个人心底都会有一个被保护起来的小孩子。这个小孩代表的是与外漏人格完全相反的一面。夏黎黎无论平时表现得多像个“大哥”,但是其实在她的心里也有一份软弱和不安被紧紧藏了起来,她想要的是被自己爱的人无条件肯定和坚定选择。她曾经在邵明琛身上渴望的,并且不敢再去肖想的,七年后居然在裴昱澄身上得到了圆满,夏黎黎分不清心上那份悸动是因为感激、感谢又或者是感情。下班的时候,夏黎黎看到了风尘仆仆的裴昱澄出现在她面前,显然是从潮汕刚回来。裴昱澄把怀里抱着的饭盒递给夏黎黎,献宝一样,像个手舞足蹈的孩子:“这里面的是糕粿和鸭母捻,白皮饼,都是潮汕的特色美食。哇,糕粿真得特别好吃,制作过程中先把糕粿切成均匀小块,等到煎成金黄色了,再淋上红甜豉油调匀,香味就跑了出来……”夏黎黎打断他:“还有别的想说的吗?”裴昱澄愣了一下,看着她,皱了一下眉头,试图很用力地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哦对,最后的工序是淋上蛋液煎炒。”夏黎黎:“…”这忒么到底是哪里来的睿智,常思真的只管养不管教吗!趁着自己没有改变决心之前,夏黎黎踮起脚,拽过裴昱澄衣领,吻上了他似是要说个没完的唇。裴昱澄不明状况的眨着眼睛,睫毛扑簌,划过夏黎黎的脸颊,带起阵阵痒意。夏黎黎把目眩神迷的裴昱澄松开,喘了口气:“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我跟他一起欺负你。”夏黎黎终于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为了自己义无反顾,尽管裴昱澄的“直男”属性一度被夏黎黎不齿,但是一直以为不可能存在的人,就那么出现了,她没有资格不勇敢。又或者因为对方是裴昱澄,所以她还有蒙住双眼的勇气去信赖一个人。“试试吧”,内心深处有这么一种声音萦绕不去,夏黎黎想:“试试就试试,怎么看,她都不亏。”裴昱澄捂着自己的唇,不敢置信却又惊喜地抬起头看了看夏黎黎,又低下头去摸自己的嘴巴,一脸娇羞,活脱脱一个刚被登徒子调戏完的小媳妇样。夏黎黎:“……”不亏是不亏,不过她怎么现在就开始后悔了。“谁人曾照顾过我的感受待我温柔吻过我伤口能得到的安慰是失恋者得救后很感激忠诚的狗谁人曾介意我也不好受为我出头……”时已深秋,稀稀疏疏的枫叶在秋风中瑟瑟凋零,在空中转一个圈,依然又落到了地上,沿街的商店正放着《七友》。两人并排而行,迎着歌声,夏黎黎听见身边的人支支吾吾道:“我,我可以牵你的手吗?”语气里是因为太在意导致的小心翼翼。夏黎黎:“不可以。”裴昱澄伸出来的手一时不知道往哪里放:“啊,好。”夏黎黎叹了一口气,拉住他局促不安的手:“以后呢,这种事不要再问我。”好半天,裴昱澄才回过神来,想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迅速用大手包住夏黎黎的手,放进自己风衣的口袋里:“知道啦。”夏黎黎偏过头望进裴昱澄双眸,星河眉眼间是温柔笑意,风在一瞬止住喧嚣,整个世界都变得安定了。她想,还是要相信有那么一个人吧,那些别人在上面划了又划的痕迹,他轻轻一抹,就平了,会让你在心底重新生长出爱情。番外篇之普渡番外之普渡(王秉川x谢长安)“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萨嘎月十五,漫天的雪花落在喇荣山谷,海拔4000米的雪域,远离尘世的一角,一辆满载乘客的大巴在起伏连绵的雪山中若隐若现。车沿着喇荣山谷间的盘曲公路缓缓行驶着,王秉川看向窗外,在蔚蓝苍穹之下,银岭黄草之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赫红色的小木屋,又因为这雪,覆上了不染尘埃的无暇。蓝天、白云、转动的经幡,王秉川闭上眼,应着喇嘛山谷里低回浅唱的梵音,感受悠悠岁月在转经中悄然无息地逝去,日月的轮回在转经中迎来了一个又一个的春夏秋冬藏历的每年四月份,被称为萨迦月,又名萨噶月,佛吉祥日。是一极不平凡而又神圣的日子,王秉川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此,似乎笃定所有困厄于心的业障都可以被涤荡,只是明镜非台,早已惹尘埃,谁又能说得清是非清明。佛说:"堪破,放下,自在。"但是他既看不破也放不下,更是求不得自在。暗暗嘲笑自己实在没出息得很,世人求佛,或是求灾病离身,或是愿工作顺利,或是祈职位高升,而他却是盼着无论死生都不要再和谢长安有交集。《oneday》里安妮海瑟薇阐述过这么一种情愫:“我无法控制自己对你的难以忘怀,可是我关于你的一切已经再也没有了期待。”谢长安在离开c市之前来找过他,王秉川记得自己当时也是那么回复的。心与心之间隔着千山万水,尽管谢长安仍然是扎在心底的一根刺,但是哪里又能轻轻巧巧地重新来过。不敢要却也没办法舍,就只能寄托再无重逢之日。车在鳞次栉比的木屋群前停了下来,一间小红木屋的窗外,生长着一簇蓬蓬郁郁的黄色小花,灿烂如繁星点点。王秉川走过去,那是他在这芸芸众生界内的家。隔壁新建的木屋去年来的时候还没有,眼下就剩个窗子尚未完工,半掩的门内不时传来“乒乒乓乓”榔头撞击的声音,想必是房子的主人正在修缮。住在这里的人,多数是想修个清净,因此即使比邻也未必要有交集,王秉川这么想着,走到了自家门前,旁边的屋子里传来木门转动的声响,王秉川透过余光,留意到他新来的邻居似乎是立在原地盯着他看。对方的视线太过炽热,逼得王秉川不得不转身,四目相对的时候,手里的钥匙落在了地上,心脏陡然被人捏紧,“砰砰”跳得厉害。或许是他不够虔诚,神灵没有听到他的祈愿,不仅祈祷的没有如愿,谢长安更是就那么毫无意料地出现在了他眼前,避无可避。“秉川。”本就低沉的嗓音因为与世隔绝,长时间没有同人说过话而又染上了几分沙哑,带着清晰可辨的颤抖。王秉川看着谢长安,恍若隔世,小麦色的皮肤被晒成了古铜色,手上有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则露出晦暗的红,眼神空蒙却又贪婪的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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