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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许念抱怨,眼圈红了大半,他敢肯定一定被磨破皮了。
“娇气。”陆文州粗喘着,把他整个人转了过来,吻上许念有些发干的嘴唇,像吸果冻一样吸着,在许念再次发出抗议前,将对方用尽全力压入自己怀中。
许念感觉要窒息了,四周全他妈是陆文州硬得跟石头一样的胸肌。
可是很奇怪,就是在这种堪称折磨的情况下。
他居然有了别样的感觉。
羞耻心让他想要隐藏自己的欲望,奈何力量悬殊,许念简直头皮发麻。
“舒不舒服?”陆文州也有所察觉,故意问他。
比起做爱,更令人上瘾的是征服带来的满足感。
他就是让身下人欲罢不能。
“你说,离了大哥还有谁能让你哭成这样?”
陆文州有点角色代入。
还是那种牛头人的设定。
许念简直要被他折磨崩溃,眼泪一把一把的流,拼了命地摇着头,“没,没有······”
这回答令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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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陆文州来说,这是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可对许念来说,那些来自身心的屈辱与雌伏同渡劫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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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半,两家兄弟在停车场碰头。
闻舒见许念走得一瘸一拐,当即就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为许念打抱不平,瞪着陆文州骂了声:“禽兽!”
陆文州眯着眼睛打量他,伸手揽过许念肩头把人往怀里一带,挑着眉反问:“怎么?你哥教训得轻了?”
闻舒脸上一红,看模样要发作,听身旁的闻涛“啧”了声,挡在他身前道:“老陆,别逗他。”
许念也在暗处掐了把对方的腰。
陆文州心里那个冤,奈何苦于无处发作,只得朝对方挥挥手,带着一肚子闷气将许念拽上车。
大年初三已经有公司复工,赶上早高峰,能把人堵得没脾气。
陆文州有点后悔没带司机出门,烦躁地到处摸烟,许念挪了挪身体,把自己偷偷藏起来的那半盒坐到了屁股底下。
“你干嘛一大早就欺负小孩?”他试着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