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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页(第1页)

侍卫离开后,噬魂花也因隐身咒而缓缓消失。--------------------030欺心二“他明明躺在这儿的……”安之回忆着夏欢躺倒的位置,走到那儿旁边去,蹲下身盯着地板犯嘀咕,“人呢?……”说着抬头,只见那面盖红布的镜子也不见踪迹。“砰!”——房间大门被人一脚蹬开。安之抬眼看去。典山身材高大,一身深紫盘龙暗纹黑色大氅,暗紫色毛领毛茸茸的,很显华贵。安之心道:现在是七八月里三伏天,热得不得了,这典山居然穿紫狐大氅!搞笑呢吧!他站起身,抱胸昂首,一派傲然,不动身上前迎典山,只等典山自己走到他面前。可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撞上,典山非但没有停步的意思,还一脸淡定地走近。安之本自泰山,巍然不动,见状,自己先沉不住气,连连后退,避让典山。退着退着,典山脚下震出一波气浪,身体前倾,竟然穿过了安之的身体,飞向房间高台。这是做什么用的房间?安之不知。但房间里有一高台,高台之上有一架书案,一张金椅,一方雕花木床。更主要的是,书案上有笔墨纸砚、堆积成山的书籍,与其说书籍,不如说是奏折、一架青铜香炉。炉中青烟冥冥,渐渐弥散,散发出香气,那香气半点不浮躁,闻之安神清心。安之猜这间房应该是典山办公用的。果不其然,典山飞至高台后,坐在书案前,金椅上,对大门处唤道:“且进来吧阿庸,为吾磨墨。”他竟然全不在意安之的存在!不在意拉倒。只是这个阿庸是什么人?典山这么叵测阴骘之人,在念到“阿庸”的时候,脸上居然浮现出笑容。那笑由心而发,有些孩子气,竟把人也衬得纯真起来一丝。这简直不像平日里的典山!“阿庸……”这个名字让安之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但一时想不起来,“管他,一会儿人进来了看看就知道是谁了。”等待半晌,那位叫阿庸的人迟迟不进来。无奈,他只好自己上前看看去。走到大殿门外,只见门外站着位花甲老人。发丝花白,脸上皱纹颇多,但身材瘦俏,站姿挺拔,虽年华不再,却依然韵秀清华。安之暗自感叹:阿庸年轻时定是位美男子!“阿庸——”典山拖长了语调唤道。阿庸长叹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刚走出两三步,典山又更加温柔地唤道:“阿庸啊——”最终,他还是停住了步伐,犹豫一会儿,走进房间,照典山的要求,为其磨墨。清雅水墨味夹杂香炉中安神的香气,更叫人闻得身心舒服。典山批改奏折,阿庸在旁磨墨。全程,两人各忙各的,无言其它。安之坐在高台的台阶上,胳膊肘架在膝盖上,手掌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静静看着他们。不知过去多久,典山放下手中的毛笔。见状,阿庸如老妈喊着回家吃饭一般着急,赶紧放下墨条,恭恭敬敬地说:“既已批改完成,那阮庸就先告退了。”说罢就要离开。阮庸!——安之诧异。阮庸从小便跟在典山身边照顾他。当年,他帮着典山陷害沈渊。沈渊西轩门身死时,他才二十五六岁,现在却老去了。而且看样子,他对典山避之不及,两人之间好似有了隔阂。“阿庸啊——”典山出声阻止,但并没有动身挽留。就算如此,阮庸还是停住了身形,仿佛这一喊一停间的主仆之分已刻入他的骨髓。安之观察到典山露出了得逞、自信的微笑。任何人看到这笑容都会感到不舒服,仿佛阮庸并不是一位拥有完整人格的人,而是他的玩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只要他愿意,随时随地都有自信让阮庸为他停足。阮庸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背对着典山,说道:“从妖域回到你身边已经半月有余,你到底还有什么打算?我已经老了。”典山依然没有拉阮庸回到身边,也没有用言语命令他回来,更没有回答他刚才的问题,而是对殿外驻扎的侍卫喊道:“把人带进来!”复而,趁着侍卫还没进来,他对阮庸道:“在吾看来,汝还是从前的样子。”阮庸道:“可你已经不是以前的我的主者。你现在贵为九离之主,身份尊贵,一呼百应,再不需要我在身边照顾。”典山道:“对比从前吾变得更好了,有能力,有地位,再没有人再敢命令吾。如果汝继续在吾的身边,吾定会给汝一个神格、长生、年轻;如果汝继续在吾的身边,汝将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汝为什么要离开吾?”阮庸闭上双眼,有些不耐烦,“你当初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何以反过头来问我为什么。”“……”一句话赌上了典山的嘴。看到吃瘪、不能反言的典山,安之忍不住发笑,“你也有今天呐。”话音刚落,侍卫提着个巨大的笼子进来了。那笼子相当巨大沉重,他们咬着牙,脖颈上青筋暴起,半点不敢用力砸下笼子,像对待婴儿般轻轻放在高台之下,末了才长松一口气,恭敬地抱手说道,“皇,笼子已经抬进来了。”“下去吧。”典山朝台下侍卫们挥挥手,漫不经心地叫他们下去。侍卫离开之前,安之就专注地看着笼子里的东西。待看清笼子里是什么,他再笑不出来,立即站起身子,怔怔地望着笼子里关着的人,“沈、沈渊!?”不对。笼子里那人虽是青衣白发,气质清冷干净,乍一看与沈渊一致,但长得完全不同。到底是不是沈渊?安之跑下高台。下楼梯时,不小心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踉踉跄跄,差点摔倒,好在快速稳定了身形,虚惊一场。他抹去额头冒出的冷汗,走到笼子边,仔细查看那人。在浔武,沈渊右眼视力叫木柿拿了去,自此右眼变得灰白混沌。笼子里那人的眼睛也有问题。他一只眼与沈渊一般是白翳,另一只却是双瞳。安之自顾自瞧着他,笼子那人似乎也感受到旁边有人,抬眸看去。两人对视。面面相觑。片刻后,那人回转过脑袋,蜷起双腿,环抱膝盖,埋脸至臂间,银白长发如一道银河自穹苍而落下的瀑布搭在手臂外侧,将蜷曲至小小一团的人儿遮得严实。只听他梦呓似地喃喃念着:“我是谁?……到底是谁啊?……”安之顿了顿,跌坐地上。他十分确定——笼子里那人就是沈渊!沈渊的那股内外皆具的纯净感世间少有。只是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还换了副模样?怎么又被典山抓住,还关在笼子里?看着笼子里沈渊那副落寞孤寂的样子,安之的心忽地一紧,阵阵刺痛。“把酒临风,岂不快哉!”当初刚出蓬莱时,沈渊爽朗的笑声、洒脱的话语萦绕在安之耳畔。刚才看见沈渊的时候,他的眼眸里只剩纯洁,除此之外充满哀伤与胆怯。当一个人的眼睛里只剩下纯然时,他就是个傻子!还是位被人欺负很惨,开始惧怕接触人的傻子!安之可以接受沈渊被诬蔑,为自证清白而死,这样至少他还是他,想法天真而固执,但至死不折。现在如奴隶一样,痴痴傻傻地关在笼子里算什么?!那每根围栏的直径足有五六厘米,钢筋铁块铸造,坚固无比。安之顿生痴心妄想,想将沈渊放出笼子。他知道自己可能掰不开那铁笼,纯属自不量力,叫人见笑,可就是控制不住那份冲动,抬起双手,握紧笼子的围栏,想以自身气力掰开它。几乎用尽了气力,却依然如自己所料,无论怎么用力去掰,那笼子围栏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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