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缺摇头摆尾的冲了过去。
“人呢?”
古天河问。
可惜狗子不会说话,没法回答他,倒是添的更加厉害。
还用蹄子盘着古天河的腿。
“滚一边去。”
古天河心急如焚,没心思逗他。
直接一脚就把狗子踢飞,人也跟着飞奔到妻子的小院。
空无一人。
倒是有包裹放在桌子上。
包裹被打开,露出衣物和金银。
又冲到子嗣的房间,大差不差。
喊了管家,喊了吕品,喊了妻子儿女,老爹,老娘,愣是得不到一声回应。
“为何会这样?”
古天河百思不得其解,“莫非知道战败,提前逃走了?”
“他们都如此没有良心吗?”
“算了,还是先逃命吧。”
“反正自己已经回来寻找过他们,尽到了职责,是他们不在,怪不得自己。”
“先逃回长安,稳住局面。”
“若等不到他们,再去打听情况,找寻他们也不迟。”
打定了主意,古天河就再次上马,向南而行。
跑出去大概十公里前后的样子,就被人伏击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古天河奋力挣脱着。
奈何已经被捆成了粽子,根本就挣脱不出来。
“你是谁?”
左志刚问道。
不错,埋伏在汴梁郡南方十里之外的人手便是左志刚,阮文迪一行。
自从他们调转方向,绕到南方,再北上,往汴梁郡进发。
斥候小队又被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人留在河南郡,继续传递战况。
这部分人比较多,足足八个。
另外一部分仅有三人,则进入汴梁郡,来回传递消息。
阮文迪和左志刚已经得知,汴梁郡内有人在控制那些官员的家眷,并且